金刚经解经题

文章 2019-07-11 05:21:33 1个回答   ()人看过

金刚经》是大乘佛教的重要经典。也称《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以下是金刚经解经题,随小编来看一下吧。

金刚

种类

1.金刚宝,如菩萨宝冠所庄严的。能破一切而不为所坏。

2..世间金刚石之类。世间的金刚,虽不易破坏而还是可坏的。

寓意

玄奘派认为:金刚比喻烦恼,像金刚一样坚固的烦恼,能被般若所断除,所以译为“能断金刚(的)般若”。

罗什派认为:金刚比喻般若,像金刚一样坚固的般若,能破坏一切虚狂妄执,而不被妄执所坏。

金刚本有两类:能破一切而不为所坏的金刚宝,虽坚强而还是可坏的世间金刚石,所以喻般若或喻烦恼,都可通。

般若

三种般若

实相般若:实相指诸法如实相(大乘层面上的“真相”或“本质”),不可以用有无等来叙述,也不可以用彼此、大小等去想像。实相是离一切相(言语相、文字相、心缘相)而无可取著的。因为凡夫的所知所见是被戏论所乱的虚诳妄取相,所以不但不能见如实空相,也不能如实了达如幻的行相。大乘佛法宣说,空寂本相和缘起假相,都是如实的。但是并非凡愚的乱相和乱识所得,必须离戏论的虚诳妄取相,而归于“空无所得”。所以所说的实相侧重於如实空性。

观照般若:观照即观察的智慧。佛教认为,世间凡夫的智慧具有高度和带来便利,但偏於事相且含有杂染,所以并非般若;外道的智慧为邪智邪慧而不得解脱,也不是般若;二乘行者的无我无我所慧能解脱生死,可以称为般若而并非般若经所说的般若。而离此三种,菩萨大悲相应的平等大慧,才是悲智不二的般若。决非二乘的“偏智偏慧”可比。

文字般若:指佛所说的言教的表显形式。凡能表显意义,或正或反以使人理解的,都是文字相。笔墨所写,口头所说,以及做手势,捉鼻子、竖拂、擎拳等,都属于文字。

名字由来

般若是梵语的音译,本来是世间旧有的名词,是指向智慧而言的。大乘佛教所讲的是“正觉现证”的“实相”,认为世间“般若”一词的名义不能恰当定义和概括。但是化导众生又不得不利用世间的文字语言,这需要利用“观慧”作为方便从而达到“如实证知”的目的,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还是采用了“般若”一词。但是佛法不承认“般若”一词完备概括了佛法,而只把“般若”作为权宜。针对这点《大智度论》说:“般若定实相,智慧浅薄,不可以称。”

作用

三乘所共:般若观慧可以作为解脱生死的工具。而“空无我慧”被认为是解脱道的唯一观慧。

菩萨不共:菩萨不但以空慧得解脱,还以大悲的“无所得慧”为大方便,策导普度众生的万行事业,庄严无上的佛果。

证真实以脱生死,是三乘般若所共的;导万行以入智海,是菩萨般若的不共妙用。"

归属

菩萨不共:般若只属于大乘菩萨,是佛为教化菩萨所说。

三乘所共:佛为了熏陶密化二乘,也让他们旁听。从实相和观慧角度上,佛经说三乘都应学般若。

般若是在三乘中是通教的,但只为菩萨。所以般若在一切大乘经中,拥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波罗蜜

义解

梵语波罗蜜,译为到彼岸,简译为度。佛法以河流两岸为喻,一边是痛苦轮回的“此岸”,另一边是涅槃菩提的“彼岸”。佛法帮助众生由“此岸”到达“彼岸”,是为度众生。波罗蜜(度)指的是从此到彼的修学过程,不是已经到了。凡可以使得出生死到菩提的,都为波罗蜜。

种类

"佛法中谈到解除苦厄的方法,即关於改造错误欲见的方法,六波罗蜜为主要。六波罗蜜多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前五种波罗蜜,对於苦痛根源的爱见,是不能彻底解决的。般若译为智慧,智慧对于错误的见解可得到纠正,五种波罗蜜也可以得到正当的指导。经上说:“五度如盲,般若为导”,并以种种功德称扬赞叹。

佛经中或说六波罗蜜,或说十波罗蜜,但真实的波罗蜜只有般若,其他的是“假名波罗蜜”。因为没有空慧策导的布施是一种不清净的布施,所以并非是有助成就菩提的波罗蜜。另外,大乘佛教也同样不承认声闻乘法为波罗蜜。因为声闻乘法并不具备“究尽诸法实相,圆成自利利他”的一切功德,所以不名为波罗蜜。"

义解

梵语修多罗,译为经。本义是线,线有贯穿和摄持不令散失的作用 。如来随机说法,后来由结集者编集起来,佛法才能流传到至今。就像线一样贯穿不散,所以叫修多罗。中文的“经”字,本来也是线,如织布有经线纬线。後人以古代有价值的典籍为经,渐渐附以可依可法的尊贵意思,所以佛典也译之为经。

拓展阅读:演员陈坤与《金刚经》

最近连续两次邂逅陈坤。本月12日乘一早的航班飞香港,去酒店的路上,听同行的人说,在行李提取处看见陈坤了。于是,给坤儿发短信,果然我们坐的同一架飞机抵港。他是来为电影《花花刑警》试装的。

17日晚,工体茉莉酒吧露台,在好友赵琳的生日会上,见到陈坤,拥抱、寒暄。他黑色衬衣,黑色领带,打扮得很有型。他说本来要去香港拍戏,临时有了变化,能来参加赵琳的生日会,很高兴。他和赵琳的友情建立于《别了,温哥华》。

与陈坤的这次对话,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直没发在博客上,是因为那天跟他聊的话题很深,甚至有一点抽象。不是几段话能写出来的花絮。

采访前,我没有准备采访提纲。与坤儿认识很早,目睹了他成名的过程,也比较了解他的性格。虽然每年见面不多,但一直关注他。为他的成绩高兴,为他的沉寂着急。所以,即使是两年见一次面,我们依然如老朋友。

我记得过去的采访中,他说过的话;他也记得曾经对我说的话。 也许是因为这种默契,我希望在这次采访中最大限度地让陈坤去表达。

那天,与陈坤约在一个名为“向日葵”的餐吧,午后的阳光很温暖,一束光晕透过玻璃窗笼罩在陈坤的脸上,他很灿烂笑的时候,脸仿佛向日葵。

陈坤的电话响,是他的好朋友沈畅打来的,他们在交流前几天放生的感受。

说到放生的话题,陈坤深邃的眼眸很纯净。

我知道,陈坤这些年一直在学佛。对话由此展开,请大家一定要耐下心来听。没有八卦、没有趣闻,也许大家会觉得枯燥,但却是一次心灵的自省。

“在固定的环境生活惯了的动物突然被放到自然环境中很可能缺乏了生存的能力。我们放生并不是想着让它们生活得多么好,而是给它们一个再生的机会。如果之后被大自然淘汰,那是它们自身的问题。”

陈坤说,这是他放生的目的,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跟朋友们相约着去放生。

“‘放生’于你是一种形式,还是图一种心灵的解脱?”

“在我来说,‘放生’就像‘打坐’一样。也许,有人可以刹那之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下子就解脱了。也有如我这样智慧不高的人需要渐渐领悟,怎么领悟?是要一些形式慢慢去感受。”午后的餐厅里只有我们这一桌客人,陈坤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真切。

顶一下 ()  踩一下 () 

 

本文标签:

共有条评论     登录   注册  剩余:2000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