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为学视角下探讨国人生活和情感的冲突与出美文

文章 2019-07-11 17:29:26 1个回答   ()人看过

生活在中国社会里的普通人,怎样的问题可以有“真正感”,这是我阅读齐美尔时想到的问题。任何外在的资源配置准则,我说过,对偏离外在准则峰值的个人而言不公平。由于缺乏观测手段,社会不可能仅根据内在品质来配置资源。遵循演化的思路,集合GS是生存至今的基因型的集合。回顾前述基因型和表现型的演化结果,由GS里的基因型构成的全体表型的集合GSP的子集K构成人类的一个社会GSPK。对社会GSPK而言,可用的观测手段的集合GSPKT,是从这一特定社会的演化过程中积累而成的。GSPK里任一表型p,在观测手段GSPKT之下的可观测性状的集合是,为了清晰表达,我用的符号越来越长,GSPKTA(p),p取遍K,可观测性状集合的交集,不妨表示为GSPKTA,注意,交集的意思是,性状集合GSPKTA(以下只用字母A来代表)是K的每一成员都有的可观测性状。当然,A可能是空集,那就意味着GSPK不能有外在的资源配置准则,这一困境的出路在于“社会分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社会分化为更多更小的人群,使集合A不再是空集。

我应列举A的一些元素。休谟讨论过人类幸福的三类来源,其一是身体特征——例如美貌与强壮,其二是内心品质——例如谦恭与智慧,其三是外在于身体和心性的财产。只有第三类来源可以转让,故休谟指出,人类社会的幸福水平依赖于财产的稳定性,社会繁荣则依赖于财产转让的两项稳定性条件——自愿和信守承诺。米德的老师詹姆士认为,现代社会里的自我意识,很大程度上演化为“我的”,即当我们试图解释“我是谁”的时候,通常列举“我有什么”。也就是说,财产关系界定了自我。

性状集合A之内,Rushton最看重的元素是“智商”(读者应检索并阅读相当冗长的维基百科词条“intelligence quotient”),深受小密尔关于“智力”可由“结合主义原理”(associationism)来测定的见解的启发,1903年,法国领袖级的心理学家毕奈(Alfred Binet,1857—1911)受法国教育部委托,研究并于1905年发表了智力标准量表(“毕奈—西蒙”智力量表),自此,这一性状便成为可观测的,至少在法国。与此同时,英国心理学家斯皮尔曼(Charles Edward Spearman,1863—1945)系统探讨各种量表与智力的统计相关性,在1904年《美国心理学杂志》发表“广义智力”(general intelligence)的报告“客观评定与测度的一般智力”。

后来的学者用“三层模型”来表达广义智力,顶层是广义智力因子g,底层有许多智力因素,中层有若干集结因素。如果一名自闭症儿童有数学天赋,那么,他在广义智力测验中得到数学方面极高的分数,但在社会交往方面得到极低的分数,则他的广义智力测验分数可能只是平均水平。此处,我推荐爱丁堡大学以研究“认知差异”著名的迪亚力教授(Ian Deary)2012年发表的综述文章:“125 Years of Intelligence in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ology”(“《美国心理学杂志》125年来关于智力研究的文献综述”) 。根据迪亚力的综述,斯皮尔曼1904年的那篇文章,是《美国心理学杂志》125年来发表的全部文章当中索引率最高的,被引用了一千次。

另外,老埃森克在几十年里塑造的“伦敦心理学派”广义智力学说,我推荐一篇标题颇有意思但毕竟还是支持性的文章,是2016年12月发表的:Linda Gottfredson,“Hans Eysenck’s Theory of Intelligence, and What it Reveals about Him”(“汉斯埃森克的智力理论,以及这一理论揭示了关于他本人的什么”) 。老埃森克(Han Eysenck,1916—1997),我在《行为经济学讲义》有详细介绍,他是心理学界的传奇人物。我建议读者检索维基百科词条“Han Eysenck”。这篇文章的作者报告,老埃森克毕生发表的第一篇(1939年)和最后一篇文章(1998年),都是关于广义智力的。他超前于时代太远,故只在脑科学时代,才有了大量科学证据来支持他的广义智力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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