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写金刚经的功德

文章 2019-07-11 22:22:40 1个回答   ()人看过

金刚经》是一部超越了宗教包含了一切法则的殊胜经典,它不仅仅局限于有宗教信仰的人,而且也适应于没有宗教信仰者。下面是yjbys小编分享的抄写金刚经的功德,更多内容请关注文学佛学经文栏目。

一、增长福德

人生的幸福是基于福德。由有福德才能处处须遂,心想事成。受持《金刚经》能增长我们的福德。经中前后以三千大千世界七宝布施校量,恒河沙等七宝布施校量,恒河沙等身命布施校量,每日三时以恒河沙等身布施校量,又以佛陀曾经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的功德校量,都不及受持《金刚经》四句偈功德之大。因为财富的布施,身命的奉献,那都只能给人以短暂的帮助。而受持或为他人讲说本经,却能令正法久住,启发人们的正知正见,健全人的品德,引导他人向上增进以至解脱成佛,由此而得彻底的安乐,所以非财施所能及。

二、消除业障

我们这个世界是业的世界,由于过去生中所造善恶业的不同,构成了世界的千差万别。因为我们无始贪嗔痴,造下过许多不善业,所以现实的生命总有许多缺陷及困扰,诸如天灾人祸,身体病弱,诸事不顺等等。受持《金刚经》却能消除业障。经曰:“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随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有些人没有受持《金刚经》本来平安无事,可受持本经之后,反而遭到他人的轻视,没有关系,这正是在业障。受持本经三途恶业都能消除,其它小业障就不必论了。

三、开发智慧,通达实相

《金刚经》称曰般若波罗蜜,首要在于开智慧,《般若经》曰:“菩萨不住法,住般若波罗蜜。”本经处处教我们无住,无住是为了成就般若。经曰:“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又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成就第一希有之法,是乃成就智慧,通达实相。

四、消除烦恼

《金刚经》中虽然不曾出现“烦恼”二字,但般若法门处处都在解脱烦恼。经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四相乃烦恼生起的根本,消除四相,自然解脱烦恼。本经旨在成就智慧,智慧就是断除烦恼。住相能引起烦恼,本经要我们不住一切相,烦恼自然不生。

五、成无上道

学佛是为了成佛,佛陀汉译曰觉者、智者,是智慧的成就。《心经》曰:“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本经曰:“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多此经出。”成就般若,方能成就无上佛道。

拓展阅读:金刚经的十大要义

1. 四相与人生

读诵《金刚经》,经常会见到“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简称四相。但究其实,四相都是我相的不同表现形式。我相又称我执,与法执同为般若法门扫荡的对象。

我相,是四相的总称。众生在五蕴和合的生命体上,执有常恒不变的自我,以此因缘产生强烈的自我,并支配思维和行动。我们总是特别爱惜自己的生命体,一生忙于饮食男女、成家立业,无非是为了自我生命体的延续。众生由我痴故,非我执我,起我见、我爱、我慢。我见即是自以为是,觉得唯有自己的看法最正确;我爱就是关心自己胜于一切;我慢即自视甚高,即使不如他人也不肯承认。

人相,也就是说我们的生命体以人身的形式出现。人类从人种来区分,有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等不同;从民族来区分,有汉族人、满族人、傣族人等不同;从国家来区分,又有中国人、日本人、美国人等不同。正是因为有了我相,才出现了人与人的排斥、种族与种族的界限、国家与国家的隔阂。这不仅使人类不能和谐相处,更使世界不能和平安定。人又以万物之灵自居,自以为高于其他一切动物,因而就不能平等对待它们,任意宰杀众生,造下许多杀业,同时也破坏了自然界的生态平衡。

众生相,依五蕴假合而构成的生命体,称曰众生。由于业力的不同,众生相可谓千差万别。从不同的受生形式可分为胎生、卵生、湿生、化生;从不同的生命形式又可分为天道、人道、鬼道、地狱道、畜生道。就人道而言,还有富贵和贫穷、健康和病弱、庄严和丑陋、善良和邪恶等各种不同。也正是因为有了我相,众生之间才出现对立矛盾的现象。

寿者相,有情随业力所招感的,从生到死的一期生命的过程称曰寿者。生命不过短短的几十年,但人们都希望永恒,尤其是功成名就的人,钱财地位都有了,更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古代帝王往往热衷于寻求长生不死之术。儒家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这种希望通过生儿育女来传宗接代的方式,也是寿者相的表现。此外还有些人,希望通过事业的传承来延续自己的生命,这还是寿者相的表现。

四相同是一我相,而我相却是一切烦恼生起的根本。由我爱我的身体、我爱我的地位、我爱我的事业、我爱我的家庭等等,使我们内心时时处于牵挂状态,患得患失,不得自在,这是因为我贪带来的烦恼;对于逆境产生厌恶之心,内心充满不安、烦躁、愤怒、恼害,这是因为我嗔带来的烦恼;别人得到荣誉,尽管于我并无利害,但我却觉得难受,这是因为嫉妒带来的烦恼;有人侮辱我,伤害了我的自尊,这又是因为我慢造成的烦恼。

五蕴假合的身体,不外乎物质与精神两方面。从物质看,身体是四大的假合,若离开四大,身体又是什么?从精神看,心是经验的积集,由经验的延续导致思维的延续,离开经验,思维又是什么?那么我与五蕴究竟为一为异?假如是一,五蕴生灭,我也随之生灭;假如是异,五蕴与我就没有关系,何以从五蕴中建立我呢?如此推求,五蕴的实质是无我的。

五蕴无我,众生却偏偏执有我。因而惟能自利,甚至损他利己,由此产生种种烦恼,造作种种业力。佛法强调无我相,就是要彻底打破我执,切断痛苦的根源。所以《金刚经》曰:“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2. 发菩提心与行菩萨道

《金刚经》的听众虽然是以须菩提为首的千二百五十声闻众,但佛陀在讲经时却似乎是针对菩萨而说,所以《金刚经》体现的是菩萨道精神。

说到菩萨,人们往往会联想到大殿中泥塑木雕的偶像,或是影视作品中那些呼风唤雨的神灵,其实这是误会。菩萨是梵语菩提萨埵的简称,汉译觉有情,指已经觉悟又能使他人觉悟的有情,所以菩萨是现实中的人。在近代佛教史上,太虚大师就不称自己为比丘而自称菩萨,台湾的慈航法师也被人们称为菩萨。我们不妨这么认为,在现实社会中,能够为他人无私奉献的,就是具有菩萨精神的人。

菩萨,以发菩提心为首要条件,在佛教中属于对大乘行者的称呼。何为菩提心呢?《金刚经》的正宗分,就以这一问题作为发起,佛陀的回答是:“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又曰:“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从这段经文,可以看出发菩提心的内涵。学佛首先要发心,而菩提心正是发心的形式之一。世人根基不同,在学佛的发心上也往往各异,有以追求人天福报为目的者,他们遵循人天乘的思想,深信因果,止恶行善;有以解脱生死痛苦为目的者,他们观察世间苦空无常而发出离心,勤修三学,断除烦恼,证得涅槃;有以成就无上佛道为目的者,他们发菩提心,修学菩萨道,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广行六度四摄,圆成无上佛果。

大乘佛教鼓励我们发菩提心,因为一个人追求人天福报,不必学佛也能得到。中国传统儒家提倡人伦道德,如能严格遵守仁义礼智信这五种常德,也能得到人天福报。而基督教、伊斯兰教等其他宗教,也都劝人行善止恶,博爱大众,如果能遵守这些教义,也能得到人天善果。不过人天福报再大,难免掺杂烦恼痛苦,更何况,福报享尽必然堕落。而出世二乘虽然解脱了个人的烦恼痛苦,但仅能自利。因此,唯有发菩提心才是最究竟的。

菩提心就是广度众生之心,诚如经中所言:“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这显示了菩萨胸怀之博大,菩萨度生不是度个别人,而是将一切众生作为自己救度的对象。

这种胸怀的建立,要有大慈大悲的基础。何为慈悲呢?慈能与乐,给予众生快乐;悲能拔苦,将众生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菩萨对一切众生都要拔苦与乐,是为大慈大悲。所以菩萨的慈悲又称为“无缘大慈、同体大悲”。所谓无缘,是说菩萨对众生的帮助不存在任何条件,不像世间凡夫,即使是帮助别人,也会考虑对方和我有无关系,帮助对方之后对自己有哪些好处。所谓同体,是将自己与众生视为一体,众生的困难就是自己的困难,众生的需要就是自己的需要。《维摩诘经》说,“以众生病,故我有病”,原因何在?就像母亲看到爱子生病甘愿代受一样,菩萨对众生的痛苦也是感同身受。

正因为是从慈悲心出发,所以菩萨对众生的救度是彻底的。众生的苦痛无量无边,冷了给他衣穿,饿了给他饭吃,病了给他医药,乃至政治的英明、经济的繁荣、科学的进步,这些都能缓解众生的痛苦。但如果没有拔除痛苦的根源,一切帮助都只能是暂时的、局部的,终非彻底的救济。所以,菩萨所发的菩提心,除了提供这些暂时的帮助以外,还要以究竟的无余涅槃去救拔众生。

涅槃,许多人可能理解为死亡的另一种说法,实际并非如此。涅槃为梵语音译,具有消除烦恼、解脱痛苦而得自在的内涵。在印度,涅槃一词并非佛教专有。俗人可以拍着吃饱的肚子说这是涅槃,外道也可以陶醉在四禅八定中说这是涅槃,却不知这是定境的暂时安宁,并不彻底。佛法所说的涅槃有两种:一是有余依涅槃,即通达一切法的寂灭性,远离烦恼而得到内心解脱,但由于前生惑业所感的果报身还在,从身体而来的痛苦还未能解除,所以即使是阿罗汉,饥寒老病的身苦还是一样有的。二是无余依涅槃,即无学舍身而入无量的法性,不再有物我、自他的拘碍,究竟解脱了人生一切烦恼痛苦。

《金刚经》又告诉我们,菩萨发心度生要建立在无我之上。从有我与无我的区别,也说明了凡夫与菩萨的不同。凡人有我,处处为我着想,即使发心利他也不亡我相,总是带着功利色彩。正因为有我,利他时首先就会考虑到自己的利益,这样就不能无限、无私地利他。所以经曰:“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菩提心发起之后,还要进一步行菩萨道。菩萨道不同于声闻乘的解脱道。解脱道着重于自身的解脱,菩萨道则着重于利他。但解脱道又是菩萨道的基础,由修习解脱道而解脱烦恼、身心自在,然后始能行菩萨道、广利人天。所以《法华经》说,“三乘皆为一佛乘”。但从目前的佛教界来看,往往忽略了人天乘及解脱道的行持。结果许多人虽然学的是大乘经教,但发的却是小乘的出离心,而在行为上,人天乘的德行也未曾做到。

菩萨道是从利他中完善自己,所以菩萨道的德行主要是六度四摄。由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毁禁,忍辱度嗔恚,精进度懈怠,禅定度散乱,般若度愚痴。《金刚经》中关于六度的内容,主要是在般若度的前提下,谈了布施与忍辱。

经中佛陀对须菩提说:“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布施这一法门,在《摄大乘论》有这样的定义:“能克服悭贪,及能引得广大财富。”布施与悭贪是对立的,有悭贪就不会布施,修布施就能对治悭贪。布施又称为舍,不但要舍去外在的财富,更重要的是舍去生命内在的贪嗔痴烦恼及执著,放下一切才能无牵无挂,才是真正的布施。布施作为善因,又能引发广大财富。培植人间福德,要修布施;积集出世资粮,要修布施;成就佛道,利乐有情,更要修布施。

布施有财施与法施。《金刚经》中所说的“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财施(外财);“恒河沙等身命布施”也是财施(内财);“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则是法施。不论财施与法施,都应无所住,即不住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不住色声香味触法。这样三轮体空的布施,始可称为菩萨道的布施。

无住相布施的功德是不可限量的。经曰:“若菩萨无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

布施包括有相布施与无相布施。有相布施是有能施的我相、受施的他相及所施的物相。比如有人出钱做点善事,就惟恐他人不知道。我们常常在寺院的一些法物器皿上看到捐赠者的大名,他们希望自己的大名能随着法物而留芳千古。住相布施者总存有这方面或那方面的想法,发心不可能很纯正,而将来招感的果报,也必然是有限甚至是有缺陷的。而无相布施则泯除自他之相,以无限之心施舍他物,其功德自然也如同虚空般不可限量。

3. 如何得见如来?

学佛的人可能都会关心这样的一个问题:佛陀是什么样子?如何才能见到佛陀?针对世人的疑问,《金刚经》也对此作了阐述。

在世人的观念中,有以泥塑木雕的佛像为如来,见到偶像便谓见到如来。因此一些人便认为佛教徒崇拜偶像,其实这是极大的误解。须知佛教最初并没有佛像,因为佛陀上兜率天为母说法,弟子们非常想念他,为了表达对佛陀的思念之情,才有了佛像的诞生。而佛教寺院之所以要供奉佛像,主要是作为象征,以表达佛弟子对佛陀的崇敬。同时也藉此见贤思齐,透过佛像的庄严,来忆念佛陀的伟大;通过有相的佛像,来证悟无相的法身。

可如果把偶像当成如来真身,那就大错特错了。禅宗有个“丹霞烧佛”的公案,说的是丹霞禅师到一寺院挂单,夜里住在大殿中觉得很冷,就随手从佛座请下几尊木像烧了烤火。此事被寺院住持发现,惊讶不已,责问丹霞为何烧佛,丹霞禅师说:我在烧舍利。住持问:木佛焉有舍利?丹霞禅师说:既没有舍利,那就多烧几尊看。丹霞禅师的烧佛,除了说明佛教徒不以偶像为真佛,更重要的还在于破除我们的执著。如果我们执著于偶像,只知道大殿中的有相佛,即为心外求佛,势必无法认识心中的无相佛。所以禅师说:“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佛陀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庄严色身,也非如来真身。经曰:“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又曰: “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又曰:“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又曰:“若以三十二相见如来者,转轮圣王即是如来。”不可以如来的庄严色身为如来,而见到如来色身,也不代表着见到了真正的如来。原因是什么呢?如来身相虽无比庄严,也是缘生幻化之物,虚妄不实,终归败坏,在实相中一样无少许法可取可得。

佛经记载:佛陀从忉利天回到人间之时,弟子们都希望能最先看到佛陀。依僧团的次序,比丘应在比丘尼之先,但莲花色比丘尼为了先见佛,即化作转轮王走在最前列。正当她为自己最先见到佛陀欢喜时,佛陀却对她说:最先见到我的不是你,而是须菩提。事实上,须菩提并未参加迎佛的盛会,当大家去迎接佛陀时,他想到佛陀曾说过:见法即见佛。于是在林中宴坐,观察实相之理,在定中彻见如来法身。

佛陀有三身,分别是法身、报身、应身。法身才是真佛,报身应身皆为幻化。经曰:“如来者,即诸法如义。”“如”,是如实及本来面目的意思,“诸法如义”是说,如来以诸法真实相为身。又曰:“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报应之身有来有去,如释迦的八相成道:降兜率、托胎、降生、出家、降魔、成道、说法、涅槃,都是化现。而在如来法身上,则无来去生灭。又曰“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都说明了不可以执著于如来的身相,唯有离一切诸相,才能真正认识如来。

明白了如来色身非真身的道理,还要进一步认识到,法身也没有离开色身。我们既不可将如来的色身视为如来,但也不可离开色身另外去寻求如来。如来者,即诸法如义,这就是告诉我们,如来真身是遍一切处的,只看我们是否具有认识的智慧。苏东坡在悟道诗中如是写道:“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而禅者的“青青翠竹,无非般若,郁郁黄花,尽是法身”,也道出了同样的心声。此外,《肇论》所说的“圣远乎哉,体之即神;道远乎哉,触事即真”,《维摩诘经》所说的“一切众生皆如也,一切法亦如也,众圣贤亦如也,至于弥勒亦如也”,无不体现了这个道理。一切都是般若,一切都是法身,一切都是实相。凡夫之所以不能认识,就是因为执相,因为没有能够认识的智慧。倘若我们不被世间的尘劳幻相所迷惑,远离虚妄分别,不起爱恶取舍,以平常心去对待一切,那么我们就能与三世诸佛在一起了。

4.《金刚经》的信仰

佛法是以信为能入,智为能度。而整个佛法的大纲,也不外乎信解行证四个部分。《大智度论》曰:“信如手,如人有手,入宝山中,自在能取;若无手,不能有所取。有信人亦如是,入佛法无漏根力觉道禅定宝山中,自在所取。”信在学佛中的重要性便可想而知了。

《金刚经》自称为难信之法,在经中,须菩提请问佛陀曰:“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陀告诉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

这段经文提出了《金刚经》的信仰基础。从修学佛法的过程来看,学佛首先要积聚资粮。资粮有二:一曰福德资粮,一曰智慧资粮。持戒修福是培植福德资粮;于千万佛所种诸善根则属智慧资粮。有了这些资粮,才可能对般若法门产生信仰。

而持戒修福乃至闻思经教,都可摄入善根的范畴。善根是接受佛法的基础,从佛法看世间,万法各有因缘:学文学者要有文学的根基,学哲学者要有哲学的根基,学音乐者要有音乐的根基,学书法者要有书法的根基。根基可以现生培养,也可以是过去生中的长期积累。如果一个人过去生中擅长文学,此生对文学便会产生偏爱;过去生中擅长音乐,此生对音乐往往一学便知。苏东坡曾经感慨“书到今生读已迟”,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修学佛法也同样存在根基的问题。有些人你千方百计地和他谈佛法,他丝毫不感兴趣,这就是因为没有善根;但也有些人闻听佛法便欢喜顶受,相见恨晚,这就是因为宿有善根。有些人虽然接受了佛法,但日后遇到逆缘就退失了信仰,这是因为根浅的关系;还有些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道念坚固,任何挫折都无法使他改变信仰,这是因为根基深厚的关系。所以说,修学佛法还必须培植深厚的善根,唯有这样,才能在漫长的成佛之道中勇往直前地走下去。

《金刚经》直显诸法实相,要对此产生信仰尤为不易。何况经中所说的信仰是净信,而不是一般的信仰。什么是净信呢?经中告诉我们:“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又曰:“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破除我相,通达无我,妙契实相,方能于般若法门生起净信。或许正是因为般若法门的信仰如此不易,所以深信功德便十分希有难得。

5. 如何奉持般若法门

对于甚深的般若法门,人们听闻受持之后,很容易产生执著。那么,如何才能奉持般若法门呢?

经中,须菩提尊者针对凡人疑虑向佛陀提出:“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这部经能破除一切戏论妄执,使我们安住于清净所缘的实相中。然世间法有名义二者,名是能诠,义是所诠。名能诠义,但并不能亲证得义的自性,不过是世俗共许的符号。义是随名而转,似乎可指可说,但义实不一定由某名诠表。名不离义,不即是义,义不离名,而非即是名。有名有义的法,然法之实相,实不在名中,不在义中,不在名义之间,也不离名义。对于般若法门,若是取相为如何,早就了不相干了。所以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

又曰:“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这是告诉我们,修学般若法门,成就般若,通达实相,都是不能著相的。

如果我们取著我相,则起我执;取著法相,则起法执;取著非法相,则起空执。然而实相是离一切相,非有非空,非动非静,非生非灭,非善非恶。我们住著于有相,那是有相,而非实相;住著于空相,那是空相,而非实相;住于动相,那是动相,而非实相;住于静相,那是静相,而非实相。般若实相离我、我所、有无等一切戏论妄执。《大般若经》曰:“菩萨不住法,住般若波罗蜜。”又曰:“一切法不信则信般若,一切法不生则般若生。”

经中又以筏喻来比喻经教的作用。筏是竹筏,遇到有河流之处可用作交通工具,由此岸渡到彼岸。但到达彼岸之后就应将竹筏舍去,如果还背着不放,岂不是累赘?佛陀为济度众生而演说种种法门,以法有除我执,以空相破法执,使众生得脱生死而到达无余涅槃的彼岸。当横渡生死苦海时,需要种种法门。但渡过激流,就必须不执法与非法之相,才能出离生死,究竟解脱。

三论家有四重二谛之说:第一重,以有为俗谛,空为真谛;第二重,有空皆为俗谛,非有非空方为真谛;第三重,以有空为二,非有非空为不二,二与不二皆是俗谛,非二非不二才是真谛;第四重,一切语言皆为世俗谛,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方为真谛。这四重二谛是层层深入,以第二重推翻第一重,而第三重又推翻第二重,最后再由第四重推翻第三重。祖师建立四种层次的二谛,用意何在呢?主要还是为了破执。凡人闻有执有,闻空执空,闻亦有亦空则执亦有亦空,闻非有非空则执非有非空。而此四重二谛则层层扫荡,亦可见祖师用心之良苦。

6. 如何理解如来实无说法

佛法僧三宝构成了佛教的全体。三宝中的法宝,是指三藏十二部经教。以法为核心,并由法的久住,才能成就三宝在世间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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