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低处的善良

文章 2019-07-12 00:03:12 1个回答   ()人看过

《藏在低处的善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情真意切的朴实文字,挖掘出深藏低处的被忽视遗忘的善良,让人读后不由与之情感共鸣,引发人们对延续人类生命而亡的鲜活生命尊重与珍爱,以及对人性善恶的理性思考。

早年听过的一个真实的事情,说有客人看到我们在屠宰牲口的时候指责太过血腥,尤其是杀牛宰羊等等,我们的厨师无法理解,双手一摊,我不跟它们们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还能怎样?那人的回答是:你可以温柔地杀死。

这样的回答与我们的传统思维是相违背的,也是厨师所不能接受的,我们的理解是反正都是要它们死,还讲究个什么形式?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故作矫情。于是乎,一代代地下来,我们杀鸡宰羊还是那个模式。

家禽类的宰杀我是熟悉的,就是把脖子往后一拧,塞在翅膀里面,然后褪去脖子上的绒毛,一刀下去,地上是准备好的盛满清水的瓷碗,刚好能接住鸡血鸭血。这个场面看倒是经常看,可毕竟没实践过,估计我也是不强于此项的,好在家禽毕竟只是卵生的,好像离我们人类挺远,因而不太惊动起我们骨子里的恻隐之心。可是那些牲口也是经过几月怀胎的,能叫,会流泪,而且还与你保持着一定的感情,这时候要是下手的话,实在有些不忍。

村里杀牛的时候,牛那巨大的眼睛里总会滚动着泪水,据说杀羊的时候也是,还有面对屠刀下跪的,不过我没见过,我不知道我面临这样的场景时,能否扛得住,没准一冲动能把它们给放了。

是的,这时候把他们放掉只能说是“冲动”而非善心,因为他们原本就是进入老百姓的餐桌的,这是他们的使命也是宿命。你放掉这一只,还会有下一只。动物从来就不是人类的朋友,而是人类的食物和工具,还有玩物。

问题是即便他是我们的食物,是我们的工具等等,那就算是对我们有过贡献的,既然,他们已然难免一死,我们不妨在可控的范围之内,稍稍给予一些温情。所以,“温柔地杀死”表明的不是结果的改变,而是方式的调整,是给予这些活物最后的一丝善良——我们时常忽略的“善良”。

至于怎样“温柔地杀死”我并不清楚,言语者的本意无非是想让那些牛羊在死亡之前痛苦要少一点,场面尽量不要血腥,还有务必要让孩子离开,以延缓他们接触暴力的时间等等。比如宰杀牛羊的时候,越来越多地使用了电击而非屠杀的方式;再比如,对于携带病菌的禽类更多的是采用深埋而不是焚烧等方式,多多少少就是在执行这样的理念。

相反,媒体上也曾报道过活取“猴脑”的事情,残忍之极,舆论一出,各种谴责纷至沓来,

也说明了我们绝大多数人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着清醒地认识的。

其实,笼统地大而化之,无论是东西方,人类的发展过程就是逐步趋向于真善美的过程,这也是文明的进程。上古时期,刑罚种类之类,执法之严是令人恐怖的,无论是古罗马的角斗场还是秦皇汉武的酷吏,都是穷尽思维考虑着怎样更残忍地折磨人:割鼻子、挖眼睛、阉割、腰斩、凌迟、五马分尸……哪一个不是心惊胆战?然后,发展到今天,多半是注射死亡了。同样是刑法,我们会说注射和那些仅仅是形式不同吗!

很多人会以为刑罚得用重典,所谓以暴制暴。其实,这也是无稽之谈,从来都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角斗场引发了斯巴达克起义,残暴毁灭了亚述帝国的短暂辉煌,中国就更别提了,那些捏着木棒造反的农民历朝历代不绝,无非是想过的好日子,有个好的活法和死法,否则,谁愿意把身家性命祖宗八代压下冒那个风险呢!

当然,文明是有路径的,我们现在老是翻黄历苛求古人没多少意义,毕竟都有历史的局限性。华盛顿、杰斐逊等等是美国国父,是自由平等博爱的践行者。可是,在他们的年代里,他们依然是没有办法认同黑奴的。华盛顿自己就蓄奴,据说杰斐逊和女奴还生了一个孩子,我们的康有为写过《大同书》呼吁着天下大同,可是当他真的看到黑人的时候,观点彻底颠覆。

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走到今天,至少要坚信善的准则,要继承,要弘扬,要检讨自己的言行,要让善无处不在,成为人类文明之光绵延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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