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片颂歌下的人

文章 2019-07-12 00:55:35 1个回答   ()人看过

颂歌,指赞美祝颂的诗歌。是为重大仪式写作的诗歌,运用华美的合唱形式,伴有舞蹈和乐器演奏。

一片颂歌下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不同的人,由于生长的环境不同,可能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就不相同;即使是在同一环境下所成长起来的人,对着同一件事情,也会有着不同的看法;即使是双胞胎、三胞胎等等,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不可能是全部一致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换一个角度来说,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不同,这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可是,一个人,如果是在一片颂歌声中会怎么样?

现在的通信发达了,新闻自由,人们可以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可以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如果是一片赞声,依然不会是好事情。太久远的事情不提,就说说离我们并不算远、也不算近的一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即袁世凯登基为帝的事情。

袁世凯从一开始,并没不想当皇帝,也不想成为皇帝,否则,他是不可能会允许议员进行参政的,也不可能会允许成立议员制度。但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为了成为开国的功臣,对袁世凯开始了歌功颂德,在一片颂歌声里,袁世凯有些忘乎所以;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些人为了他能够成为皇帝,无所不用其极,用钱收买一切可以收买的人,就连妖女也加以利用,把赞同他成为皇帝的举动,生生地变成了一种闹剧。而他的儿子袁克定为了成为皇太子,也开始糊弄他,竟然印了一份专门给他看的报纸。一份报纸,只为一个人看,这也是让人醉了。可能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但是,当时的情况是,这件事情确实是发生了。

这是颂歌下发生的事情。不要说这件事情可笑,也不用讥笑袁世凯,因为这样事情,今天依旧发生着。不说美国发生的,不说英国发生的,就说说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

我们的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人,很多“袁世凯”;不,不说袁世凯,最起码,袁世凯是被人用遮羞布挡着,对外面的世界并不能够敏感地发觉;但是,因为颂歌太多而遭受的蒙蔽。可是,现在,很多人都是撕下了这块遮羞布,很多人都是赤裸裸地站在众人的前面,是赤裸裸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是不允许任何人进行反驳的;不要说他的妻子儿女,就是他身边的人,也必须是赞美他,赞美他,除了赞美他,还是赞美他。

最后的结果是,很多人都知道,他会像袁世凯一样倒下,不可能会有别的下场。

这就是活在颂歌里面的人的下场。

拓展阅读:杂文与小品文、随笔、时评的异同

在周氏弟兄和林语堂诸公笔下,“杂文”和“小品文”常常是一个概念。

“小品”二字原从佛经里“祥者为大品,略者为小品”一语而来。而“五四”至30年代的“小品文”则是一个“散文文学”的总称,夏丏尊等的《文章作法》就认为“小品文的内容性质完全自由,可以叙事,可以议论,可以抒情,可以写景,毫不受何等的限制。”甚至“几百页的长篇小说,也可以看成小品文的继续。”所以,当时的“小品文”是一个涵盖面极广的泛指。

时下,我们把没有明确讽刺指向的、以知识、掌故、游览、风俗等为内容主干的小品文通常叫做“随笔”或“美文”。虽则诙谐幽默、含而不露、情动于中、韵味十足的杂文不无“随笔”或“美文”的韵致,但“随笔”或“美文”至多以“春秋笔法”稍带机锋,而不能目之为严格意义上的“杂文”,因为它们并不具备杂文所特有的驳诘风格、怀疑品质和讽刺指向。

近年来,杂文界关于新闻时评或曰“公民写作”与杂文的优劣高下的“家族内部”讨论颇为引人注目。或曰“公民写作”扼杀杂文,貌似盟友实乃敌人;或曰鲁迅压根儿就是“公民”,杂文从来不会变为“上层建筑”。其实,新闻时评意在于是一事一议,注重有利有据、有建设性。杂文虽然也常常以新闻事件为由头,但其标志性的笔法如曲笔、联想、对比、反语等并非的新闻时评的充分必要条件。

《南方周末》时评版上发表过何三畏的《那个年代的“卧底记者”》,作者从妇孺皆知的大诗人杜甫切入,评得有声有色——

他是一个优秀的卧底记者,善于深入社会底层,去报道社会主流所不愿与闻的新闻。天黑之前,他就潜入了石壕村,现场报道了“有吏夜捉人”的场面。现在,这些“经典报道”都选入了中学课本,使我们世世代代都知道“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知道战争残酷到一个已经牺牲了两个孩子的母亲还要随军服务,而这个“烈属家庭”的媳妇则穷得“出入无完裙”。在他现存的大量诗章中都具有一种值得我们现代人学习的“现代性”——尽管那时没有人本主义一说,但他有这样一种品质。

如此“古今杂糅”地写到结尾,读者才发现评论家的“新闻由头”是纪念杜甫诞辰和思考“文化”的可怜处境——

他活着的时候,肚子里缺的就是卡路里。他没有料到的是,一千二百三十年之后,某些地方,一种现代产业——旅游,会因他卧过底而发达,甚至有一种肥肠食品会以他命名。一千二百三十年之后,他已经在多处长成了“文化象征”——他那副特有的石头一样瘦硬的形象,正为当地的经济要唱戏而搭台。而我因为有时被人称为记者,可想起来他就羞愧难当——我写了些什么呢?我将要写什么呢?——我能做到的就是,在他被人们以各种理由记起时,以我自己的方式写一篇短文来纪念他。

作者用“旧闻评论” 的方式把杜子美重新描画了一次,顺便也为新闻时评提供了一种上升为杂文的美学范例。同时,我们又不妨视该文为生动的“人物随笔”。所以,优秀的新闻时评可以是杂文,亦可是随笔。但杂文仅仅有一部分可以视为时评——它不要求“立竿见影”的即时性,而依赖于文化内涵的深厚和审美含量的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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