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文章 2019-07-12 03:55:22 1个回答   ()人看过

《邻居》讲述了生活中的邻居给人们的感触,现代化生活的日趋发展,人们的邻居意识也渐渐淡薄,那种曾经的那份邻里之间的感情也随之黯然了!

混在世上,自然会有个房子,多半边上还会有其他的房子,我们与这些房子的主人之间的关系叫做邻居。

邻居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他部分还包括亲人、同学、朋友、仇敌、路人、以及从未谋面也不会产生联系的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人等等。就影响力而言,邻居几乎是仅次于亲人的,因为同学会分散,阶段性的属性要强一些;朋友可能会疏远,总是因为某种原因串到一起来的,我们不能屏蔽这种链接功利的属性;而仇敌多半谈不上,庸常的人过着庸常的日子,鲜有家仇国恨,人与人之间的那些小小磕磕绊绊,时间一久,也就风化了;至于路人甲路人乙,最多就像田园的风,远山的画,他在你也在,或者说你可以当做他存在,也可以当他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我只是罗列通常的状况,我不否认同学有可能会在一块呆一辈子,也不否认朋友可以好到一生一世,仇人会相逢一笑泯恩仇,路人甲乙丙丁会让你记忆永久,泽披你一生等等,但显然那都是小概率事件,我们把那些当作例外。

不过,到底和亲人、同学以及朋友不同,邻居之间不会那么浓烈,也不会像路人甲乙丙丁那样冷漠。他们始终存在,但始终保持距离,遵从礼节,像两个集合,他们的交集面不大,却也离得不远。

如果以人为单位,夫妻在一起厮磨的时间最长;如果以家为单位,邻居相伴的时间最久。

一生当中,你可能只会遇到一个邻居,如同你可能只会讨一个老婆,只生一个孩子。

单单从这个数量上来讲,我们就不应该漠视这份存在。

好像一开始也没有人漠视,相反看得很重。

那时候,邻居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是扮演过重要角色的,“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很火,上到耄耋老人,下到牙牙学语的蒙童都把它当成真理,也自觉践行着这样的真理。邻里关系很好地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和谐了我们的情感。

孟子的老娘为了孩子能成人成才,四处搬家,择邻而居,算是开了现在择校的先河。我们自然而然地说老人家是智慧之人,而偏偏说现在择校的家长是势利眼实在是说不过去的,道理差不多,我们每个人在成长阶段总是离不开身边的人,过去这样,将来也还是这样。

我们这儿一个生意人拼命把孩子往最好的学校里送,他说我知道娃读书不成,可在好学校里上学,他以后的同学不得了啊——就他这脑袋,他娃读书不照上帝都会哭的。

就最真实的体验来讲,我们小时候是离不开邻居的,对于邻居的记忆等同于最初的记忆。

那时,我家住在村子中间,前后左右都有人家,算起来也有三四户邻居,而稍远处也还是毗连的房子,所以将近半个村子的人家,我们都视为邻居。灰黄色的八十年代,年轻的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早忙到晚,也只能过个紧巴巴的日子。他们出门的时候把我们一丢,家里虽然没个老人,可他们心里很踏实,不需要任何担心。一个村子住着,房屋连着房屋,每家每户都有小孩,他们知道我们不会傻待在家里,小孩们会集中到一起玩,人多了,也就没事了。再说我们家没老人,可别人家大多都有个爷爷奶奶的,有一个老人照看着,任凭我们怎么疯,都还不敢离开他的视线,就像一个风筝,看起来在天上活蹦乱跳的,线还是在老人们的手里。

我们从自家窜到邻居家,再把邻居家的孩子引过来,来来往往,一天总有个好几十趟。要么找找小人书扔扔石片,要么捉捉迷藏玩玩铁环,再或者就是偷偷摸摸弄点吃的,比如烧红薯炒炒蚕豆之类,可谓花样玩尽。到了吃饭的时候,要么在我家要么在他们家,随机随便,也就是一碗干饭加点小菜,吃过之后饭碗一推,继续原先的游戏,直到疲倦或厌倦,各自回家,次日依然。

我们每家每户都会修一个院子,院子四周会栽满果木树,杏子桃子梨子都有,树木长大了,自然会延伸到别人家的院子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红杏出墙”啊!不过,面对着送到家里来的水果,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我们有多高的觉悟,因为对于我们而言,这实在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我们干过的荒唐事情包括直接躺在院墙上,用嘴叼树上的杏子,看谁叼得更多,直到肚子痛才罢休。后来,邻居家的厨房盖成了平顶,上面可以晒蹈,我们打着晒蹈的幌子,老赖在上面。其实我们看中的是已然平铺在平顶上的树枝上坠满的大枣——饱满红润的大红枣毕竟比杏子梨子稀罕,我们面对红枣时才有那么一丝丝偷吃的紧张和稍许的自责。

大人几乎不管我们,他们自己也习惯性地串门。吃饭的时候,女的喜欢把饭碗端在手里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来,说说笑笑,要是碗里没了菜,是不会挪步的,在谁家门口也就夹谁家的;男的也喜欢在一块抽烟喝酒,手里的烟完了,对方肯定会扔过来,而一见到有谁在喝酒,脚步也就再难迈开了。主人也看得清楚,一声招呼,稍作客气,也就推杯换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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