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龄的边塞诗艺术风格

文章 2019-07-14 00:19:03 1个回答   ()人看过

导语:王昌龄的边塞诗,它们有着怎样的的艺术风格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王昌龄的边塞诗艺术风格,供各位参阅,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王昌龄(约生于公元690年,卒于755年至757年之间),字少伯,京兆万年(今属西安市)人。家境贫寒,早年在故乡躬耕读书。开元十一年客于河东并州、灏州。开元十二年,即诗人二十七岁以及其后数年间,又漫游西北边塞,到过泾州、萧州、临洮、玉门关一带。在其早年生活中,曾经写过一首《塞上曲》来表现这段经历。

《塞上曲》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蝉相噪于林间,八月的暑气透过重重的绿林,塞外却好像已近秋天,道上处处飞扬着枯黄的芦草。风挟着地上扬起的尘沙刮过客子的耳畔。从这首诗所描写的内容来看应该是年轻的诗人在漫游边塞时自己的亲身经历。

历史中少年的王昌龄是一个慕侠尚气、喜欢纵酒长歌的性情中人,“儒有轻王侯,脱略当世务。”《郑县宿陶大公馆赠冯六元二》,就是他的自白。其边塞诗作品中多是以乐府旧题写的五言古诗和七言绝句,明人王世贞说:“七言绝句,王少伯与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艺苑卮言》)因此王昌龄也被后代人称为“七绝圣手”、“七绝长城”。

在我看来,王昌龄边塞诗的内容非常丰富并且融合了他自身的生活经历和体验,因此显得非常真实和感人,而隐藏于诗歌内容背后的艺术表现力也十分的突出,这就使得王昌龄的边塞诗不论其内容还是表现手法上都非常精彩,下面就其主要的表现手法和艺术特征进行简要分析。

意境开阔

首先,在王昌龄的诗歌中意境开阔是一个非常显著的艺术特征,在其作品《从军行七首·其四》中“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开篇即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十分宏阔广大的战争的背景,“长云”“雪山”“遥望”通过环境的渲染和地理上的辽阔,充分的表现了“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一战场上厮杀的惨烈以突出将士们的英雄杀敌的气概。 《出塞二首·其一》中“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以时空为背景,在时间上以历史上强盛的秦汉为描写对象,渲染了一幅莽苍深邃的时空图,将现实与历史融为一炉,将现实的场景放到历史中去表现,上溯秦汉,下迄盛唐。从而在接下来的诗句中大法议论“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悲愤的斥责更显强烈。

丰富的表现手法

在王昌龄的边塞诗中,表现手法也是多种多样的。首先,在他的诗歌中多具有夸张、丰富的想象“孤城遥望玉门关”《从军行七首·其四》在这里,显然是出于作者的想象中的场景,而这种合理的想象充实了诗歌的意境,使诗歌显得意境开阔,气象雄浑,体现了盛唐边塞诗风壮阔的特色。

其次,在王昌龄的诗歌中也多次运用第三人称的角度“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从军行·其一》)诗中为我们塑造的一个久戍边疆的征人的形象呼之欲出,非常的具体而让读者感受强烈。这种第三人称手法的运用将自身置于广阔的社会历史背景中,客观地描写了边地风光及战士的生存状态。除此之外,在其诗中运用了大量的典故“虽投定远笔,未坐将军树”(《从军行二首·其一》)“寸心亦未理,长铗谁能弹。”“将军降匈奴,国使没桑干。”(《代扶风主人答》)典故的运用于婉转隐晦间反映诗人的态度,扩大了诗歌的容量。 王昌龄的边塞诗在情与景的处理上特征非常鲜明,由于其自身曾有过边塞游历的经历,真正看到过边塞的大漠、雄关、孤城、长云、烽火等景象。使得他在诗中常选用一些边塞中具有典型的意象,刻画了非常独特的边塞环境。“王国维说“一切景语皆情语”体现在王昌龄的诗中,这些独特的意象便被附上了边塞征人将士的情与意。

《从军行七首·其二》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

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

“新”曲不断而“旧”情弥深,“听不尽”言怨情已至极处,末句宕开一笔,笔墨由屋内突转到屋外,横空造境,展现出一幅富有象征意义的特定景致。“高高秋月照长城”在这一瞬间,征人仿佛感受到了充斥宇宙间的寂寥和落寞。黄叔爆在《唐诗笺注》中赞叹此诗末句“妙在即景以托之,思入微茫,似脱实粘,诗之最上乘也。”这首诗末句与前三句似隔实连,托寓着苍凉无尽、征戍无已、边愁难遣的意境。可谓是以景结情,惊心动魄。

《从军行七首·其一》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

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

一幅画面,仿佛秋风萧萧,夕阳落下,霞光染红半边高楼,一位征人孑立于瀚海,迎着天边吹来的秋风,一缕笛音悠悠,诉说着天地间无穷无极的凄凉。一个“更”字突现出景物层次的递进,在这些富有边塞特征的悲凉景象的引逗下,征人久积于心的愁情便如蓄积已久的滔滔洪水终于在最后一句奔泻出来。以情结景,水到渠成。

《出塞·其二》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这一首诗也非常的独特,在诗中,作者只写战后场景,““声犹振”、“血未干”却又是如此鲜明地令人联想到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以寂静写动荡,更添一分苍凉。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夸大了诗歌的内涵,取得了言约意丰的艺术效果。

总得来说,王昌龄的诗歌有其自身的体验和认知,使得他的边塞诗思想内蕴深刻丰富,其卓绝的艺术表现力为盛唐边塞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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