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孔子的故事「精选」

文章 2019-07-15 01:14:40 1个回答   ()人看过

孔子是我国儒家学派的创始人,教育家。关于孔子的故事,你知道有哪些呢?下面是我们为大家带来关于孔子的故事,欢迎大家阅读。 

关于孔子的故事篇一

孔子周游列国,路上看见一个妇人,头上戴着象牙梳子。

孔子就对他的弟子们说:“谁能把她的象牙梳子拿来?”

颜回说:“我能取来。”

颜回到妇人跟前,跪着说:“吾有徘徊之山,百草生其上,有枝而无叶,万兽集其里,有饮而无食,故从妇人借罗网而捕之。”那妇人笑了笑,就把头上的象牙梳子取下来递给颜回。

颜回问:“夫人您不问原由,就把梳子给我,是为什么?”

妇人说:“徘徊之山者,是您的头;百草生其上,有枝而无叶者,是您的发;万兽集其里者,是生了虱子;借网捕之,不就是借我的梳子吗?所以我就把梳子借给你,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颜回把梳子拿回来,孔子听了颜回借梳子的经过,便说:“妇人尚且这么聪明,何况你们当学生的呢?”

关于孔子的故事篇二

战国时期,子路曾随孔子在陈国待了三年。有一次,子路去集市上买菜。发现一位摊主正在给一人称白菜。称好后,买主付了钱。摊主将钱数了两遍,对买主说: “我说得很清楚,每斤八铢。你买了四斤,应该付三十二铢,可你却只付了三十一铢。”买主斩钉截铁地说: “明明是四八三十一,你却说四八三十二,这不是坑人吗?”

摊主义愤填膺地反驳道: “四八三十二,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你却说我耍赖,简直是胡搅蛮缠!”就这样,摊主和买家争得面红耳赤,越吵越激烈。

子路看不下去了,劝买主道:“四八明明三十二,就一铢钱的事,还是补上吧!”摊主这才发现为自己主持公道的是孔子的得意门生子路,于是连连道谢。可买主却不依不饶,竟将了子路一军: “亏你还是孔子的学生,竟然连常识性的知识都弄错了!你要是不认错,我们就去找你的老师评理去!”

子路顿时火冒三丈: “去就去。要是我说错了,我就将头上的帽子送给你。”买主也不甘示弱: “如果我错了,我就将头砍下来给你!”

于是,子路、摊主和买主三人一同去找孔子。见到孔子后,子路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请老师主持公道。

孔子沉思片刻,严肃地对子路说: “买主说得对,四八三十一,你把帽子给他吧。”子路以为自己听错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万分委屈,又暗自纳闷: “老师犯糊涂了吧?”可碍于礼数,子路还是将帽子从头上摘下来,递给了买主。买主心花怒放,奚落了子路一番,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子路很不服气,迫不及待地问孔子: “先生,明明是四八三十二,可您刚才为何评判说是我错了呢?”孔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却反问道: “你觉得对错重要还是那位买主的性命重要?”子路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是性命重要。”

孔子欣慰地说: “这就是了。那位买主显然是神智有问题的人,所以才固执地认为四八三十一。如果我说他错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来,为了区区一铢钱把事情闹大,值得吗?”子路恍然大悟。摊主也觉得孔子的话很有道理,就心平气和地离开了。

与人交往时,的确需要坚持原则,分清是非对错,但在有些情况下,如果这种坚持无关紧要却可能带来极端恶果,变通显得尤为必要。

关于孔子的故事篇三

季孙斯收了孔子的门生子路和冉有[冉ran三声]当了家臣。季孙斯的势力越发大了。有一天,季孙斯问孔子,说:“阳虎是跑了,可是公山不狃[季孙氏的家臣;狃niu三声]眼瞧着又起来了,怎么办?”孔子说:“家臣的势力一大,大夫反倒受了他们的压制。必顶把他们的城墙再改矮了,家臣们才不敢随便背叛大夫。”

那时候,不必说一般的诸侯失了势力,就是掌握在大夫手里的大权也跑到家臣们的手里去了。鲁国在外表上是给“三桓”占了,其实这三家的土地又给他们的家臣占了。那时候,诸侯和大夫只是政治上的贵族,家臣们倒很实际地做了地主。比方说,季孙斯的老根那个地方叫费城[在山东省临沂县西北;费bi四声],由他的家臣公山不狃掌握着。孟孙何忌的老根叫成城[在山东省宁阳县东北],由他的家臣公歛阳掌管着。叔孙州仇的老根叫郈城[在山东省东平县东;郈hou四声],由公若貌掌管着。这三家大夫就知道拼命地扩充自己的势力,不受国君管。可是他们三家的家臣也一样地都扩充自己的势力,也照样地不受大夫管。这三个家臣把那三座城墙修得又高又厚实,跟鲁国的国都曲阜一样。因此,孔子主张把城墙改矮了。

季孙斯把孔子的意思告诉了孟孙何忌和叔孙州仇。他们全挺赞成。三个大夫就通知三个家臣,叫他们赶紧把城墙矮下三尺去。那三个家臣没想到会出这个事。他们一时都没有主意了,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费城的公山不狃想起一个人来,要跟他去商量一下。他是那时候鲁国顶有名的人,叫少正卯。公山不狃请他出个主意。少正卯反对孔子。他说:“为了保卫国家才把城墙砌得又高又结实。要是怕掌管这城的臣下造反就把城墙改矮,那倒不如把城墙都拆去不是更干脆吗?可有一样,赶上别国打过来,这儿一点挡头都没有,那又怎么办呐?那位孔先生是打算把国君的势力把持到他手里去,才出了这个主意,去拆散家臣们的势力。他哪儿知道失去势力另有别的原由。再说,有这些家臣们牵制着大夫,大夫才不敢过分地难为国君。要是把家臣的势力拆散了,那不是给大夫增加了势力吗?大夫的势力一大,国君的势力就更小,君位就更不牢靠了。为了保卫国家,城墙应当往高里长,不应当改矮。孔先生这种办法恐怕不太合适吧。”

三家的家臣本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地盘巩固起来,如今听了少正卯这套话,大伙儿就把主人的命令扔到脖子后头去了。三家大夫一见家臣们还没把城墙改矮,就带着士兵围住城。费城的公山不狃首先叛变,又去约会成城的公歛阳和郈城的公若貌一起反抗。公若貌胆子小,不敢跟他们一起干,就给他的一个手下人侯犯杀了。侯犯代替了公若貌,跟公山不狃联合到一块儿。公歛阳可没动手。三家大夫有孔子出主意帮忙,大家伙儿联合起来对付着这两个家臣,可就好办多了。公山不狃和侯犯打了败仗,跑到别国躲着去了。

叔孙州仇就把郈城的城墙落了三尺。季孙斯也把费城照样改了。孟孙何忌叫公歛阳把城墙拆去三尺。公歛阳找少正卯给想个法子。少正卯说:“郈城和费城是为了公山不狃和侯犯背叛过,才把城墙改矮了。您要是也把城墙改矮了,不是您自己承认跟他们一块儿背叛主人了吗?再说,成城是鲁国北面顶要紧的一座城。要是城墙不高、不结实,万一齐国打过来,那可就守不住了!”公歛阳就回复孟孙何忌,说:“我把守成城,不光是为了孟孙一家,也是为了整个鲁国!万一齐国打过来,城墙改矮了,怎么守呐!我为了鲁国的安全,宁可把自己的命扔了也不能听别人的话拆去一块砖!”

孔子听见这话,就对孟孙何忌说:“这话准是别人告诉公歛阳这么说的。”他叫孟孙何忌和季孙斯把这件事告诉鲁定公,叫鲁定公召集大臣们商量一下,这城墙到底应该拆不应该拆。鲁定公就召集了大臣们商量这件事,叫孔子判断。大伙儿一研究,有的主张应该拆,有的主张不应该拆,各有各的理由。少正卯一向是反对孔子的,这会儿反倒故意随着孔子的心意,说:“我赞成孔司寇的主张,应该把城墙矮下三尺去。因为这么一来,至少有六种好处:第一,尊重了国君;第二,巩固了国都的形势;第三,可以减少私人的势力;第四,让那些反叛的家臣没有依靠;第五,能叫三家大夫心平气和;第六,能叫各国诸侯也照样地做。”孔子看出了少正卯的奸诈,在他的花言巧语后面藏着坏主意,当时就站起来驳他,说:“这太不像话了!三家大夫都是鲁国的左右手,难道他们是培养私人势力的吗?公歛阳忠心为国,他难道是反叛的家臣吗?少正卯明明是挑拨是非,叫君臣上下彼此猜疑怨恨。这种挑拨是非、扰乱国家大事的人应当判死罪!”大臣们觉得孔子这么说,有点偏差,全都给少正卯直解说。有人竟说:“少正卯是鲁国有名的人,就算他说错了话,也不至于就有死罪。”孔子说:“你们哪儿知道少正卯的奸诈?他的话,听着好像挺有理,其实都是些个坏主意。他的举动,看着好像叫人挺佩服,其实,都是假装出来的。像他这种心术不正,假充好人的小人顶能够颠倒是非地诱惑人,非把他杀了不可。”孔子终于把少正卯杀了。

孔子在夹谷会上取得了外交上的胜利;拆了城头,削弱了家臣们的势力;杀了少正卯,叫人不敢暗中挑拨是非。鲁定公和三家大夫都挺虚心地听从孔子的主张来改进朝政。鲁国自从让孔子治理以后,据说仅仅三个月工夫就变成了一个挺像样的国家了。比方说,要是有人在路上丢了什么,他可以到原地方去找,准能找得着。因为没有主儿的东西,就没有人拣。夜里敞着大门睡觉,也没有小偷儿溜进去偷东西。这么一来,别的国一听到鲁国治理得那么好,都担着一份心。尤其是贴邻的齐国,又是恨,又是怕,就有人出来想法去破坏鲁国的内政。

晏平仲虽说不愿意跟孔子一块儿做事,也不赞成孔子的主张,他可不干涉别国的事。等到晏平仲一死,齐国的大夫黎弥掌了大权。他就变着法儿想破坏鲁国的事。他劝齐景公给鲁定公和季孙斯送一班女乐去。这种女乐对没有能耐的糊涂君臣正合口味。要是让孔子瞧见,他准得脑袋疼。齐景公叫黎弥瞧着办去吧。

齐国的使者带领着女乐到了鲁国,一边拿了国书去见鲁定公,一边在南门外搭起帐篷先把女乐安顿下来。领队的怕歌舞不够好,就在南门外练习一下,同时也给鲁国人欣赏欣赏。鲁定公和季孙斯没等女乐进宫,偷偷地穿上便衣到南门外看歌舞去了。

第二天,鲁定公偷偷地叫季孙斯写了封回信,赏了来人,就把八十个歌女留在宫里。鲁定公在这八十个歌女里头挑了三十个赏给季孙斯。从此,鲁定公和季孙斯就天天陪着美人儿。孔子未免要叨唠儿句。他们对孔子也就恭恭敬敬地躲着他了。子路对孔子说:“鲁君不办正事,咱们走吧!”孔子叹了口气,说:“我哪儿不想走呐?可是我打算在这儿再等几天。我想过了祭祀节期再说吧。主公也许还能够遵守大礼呐。不是到了没法的时候,我总不愿意离开他。”

到了祭祀那天,鲁定公到场应应卯就走了。依照当时的规矩,祭祀过的肉应当由国君很隆重地分给大臣们。可是鲁定公把这件要紧的事推给季孙斯去办。季孙斯又推给家臣去办,家臣又推给底下人去办,底下人拿来自个儿受用,索性谁也不分了。孔子祭祀完了回到家里,眼巴巴地等着国君送祭肉来。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送来,直叹气。子路说:“老师,怎么样了?”孔子说:“唉,我干不下去了!命里该着,命里该着!”这回他决心离开鲁国。子路、冉有也辞职不干了。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别的几个门生,一块儿跟着孔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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