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情的作文1000字

文章 2019-07-15 14:02:02 1个回答   ()人看过

家乡有我们割舍不下的情愫,自古以来,许多文人雅士写了很多让人感叹的佳句,现在看看小作者们的观点吧。

乡情的作文

它有个诗意的名字--望江,可是在平庸陈旧的日子里,显得有些普通庸俗,抬头望星的一刹那,突然惊异了,那是我故乡的名字啊!

它是时代变更的见证,街上还是前世的尘土飞扬,夹杂着一些废弃的袋子,新店老店掺杂着列在街道上,县城的最高点就是一座七八层楼高的钟。

有时有点看不起这小县城,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什么名头,尽管它是我的故乡,但是在我眼中,它不像是让余光中老人牵挂了一辈子的美丽字眼,不像是苏武牧羊十九年的最高信仰,也不像是李白低头一刹那想起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县城,风几千次吹起一样的尘,它只是一个小县城,

小县城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吗?隐约想起了,那是小时候,爸爸妈妈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带着我去踏青,就在护城河的旁边,有一座卧冰亭,据说卧冰求鲤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也许是时间,让它在回忆中显得格外美好。阳光像轻盈的舞者,却碎满了整个河面,周围是芦苇,或是荒草。亭子很久没有人修饰了,蒙上时间的尘,立了几百年的碑仍重复着碑上苍老的字迹,也许有时也会有大雾,因为望江经常会有雾,感谢时间,让如此真实的东西在回忆中显得飘渺悠远。

卧冰、望江,我突然爱上这两个词了,是因为时间、回忆,亦或是心底潜藏的一份感情?

鸦滩的香茗山,之前没有听过,也没有爬过,只因一次无聊的时候跟妈妈聊天,就知道了香茗山。

“山崖殷窦簇硃砂,香茗丛生蓓蕾芽。采药道人何处去,洞云深锁碧桃花。”何等秀雅如仙境的胜地,增添一份美好的情思,诗人情不自禁留下的一首诗,韵味悠长,飘然于山中,一如死后的魂,是否还留恋于山中。

王佩山虽不如香茗山闻名,但它有一个传说,据说很久以前,王佩山不停地长,一天比一天高,王母娘娘怕它把天捅破了,一脚踏了下去,并用铁钉把它钉住了,爸爸从村子里到县里上学,就要绕过这座山。山上很多松树,也有蛇,并且山顶上真的有一个铁钉状的东西,在爸爸的回忆中,那座山,屹立在低矮的房子中,显得很高,后来,人们开采这座山的石头来做房子,山就这样变得很矮很矮了,山魂随风而去,王母也再不用担心这座山会捅破天了。我为这山感到惋惜,几千年的土啊、石啊、传说啊、担心啊,烟消云散。

试问自己,离开故乡,真的没有一丝眷恋吗?重回故乡,真的没有欣喜和激动吗?对故乡的爱,是因故乡的名而起的吗?

谁说我没有眷恋,我在几千年的尘与魂中沐浴了十年啊!故乡的天空,看着我哭,看着我笑,看着我长大,看着故乡的天空,心中怎能没有波动?其实我一直爱着故乡,在故乡中,心里潜藏着依赖,在外地,依赖变成了思念,直到想起别人的故乡情,自己的故乡月,思念悄然升华成为了爱。

这次对故乡的了解让我彻悟,我爱我的故乡,不是因为卧冰亭、香茗山、王佩山,而是因为它是我的故乡,而它们是我故乡的一部分,它让我感动觉醒,它们让我更加自豪。

望江,第一次看到它,想起的是那个尘土飞扬的落后的小县城,第二次分析它,想起的是古色古香的卧冰亭中一个人看着起雾的江面,第三次说出它,它,就是我永远爱着的天空。

乡情的作文

江水承载着帆船,而帆船承载着思乡的我们,船儿明白来时灯塔的方向是心底最依恋的港湾;碧蓝的天空承载着鸽子飞翔的双翅,然而家的方向是如此清晰。

如那江水中流淌着的依恋,天空中掠过的思念,当一个熟悉的名词在脑际浮现,心中不禁悸动。 曾经是如此惊诧于叶落的壮美,感怀于那极致的美丽。枝杈与土地仅有几米的距离,然而叶儿毅然挣脱,任风翻飞,它飞旋:任车将它压得粉碎,它依然高歌,向着根的方向飞旋着动容的美丽。我问落叶,落叶不语,那该是由内散发的情愫,慢慢体会

在那一年我才感悟了更多,阳光融融,拂过内心小小的激动,春风暖暖,却吹过心底淡淡的苦涩,门前的柏树窸窣作响,摇曳着内心的不舍,那一天我们举家迁往城里。远去了清晨那晶莹的露珠,远去了熏豆茶在乡土味中蒸腾出的清韵雅志,远去了春雨下撑着伞漫步于田埂的惬意。钻进门前等候的车内,望着阳光映衬出的古屋的倩影,记忆便尘封在这安详伫立的院落,在那渐渐远去的方向,我落泪了,止不住地落,从心底流淌出的。

远离了家乡,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可心中似乎是愈加想家了。这时我仿佛能够真切得体会到落叶挣脱枝头的毅然,是家的力量,是根的力量呀。林语堂的一篇随笔曾给予了我深深地慰藉。小时候的他住在鼓浪屿,离海很近,他常常和父亲在海边倾听海的沉吟,他常问父亲海的那边的图景,他向往着,终于他飞过了那道海,可海的这边依然深深地萦绕在他的心底。他说:“当我乘飞机越过这道海时,觉得其实它很小,而当我在海的那头遥望家乡时,它是如此渺远。”短短的一句话是如此意味深长,因为乡愁是人间最美的语言。

每个生灵都有着它的根,都有着牵引着它的一根丝,流淌着人间最美丽的情感。就在秘鲁和玻利维亚的交界处有一条的的喀喀湖,上面住着一群乌鲁人,当日月斗转过多少个春秋他依然生活在浮岛上,当印加文明渐去,当温室效应袭来,他依然坚持固守,他们说:“那是根生长的水域,根是拔不起,移不动的。” 那是多么简单却是那样动人的话语,带着那样寻找的愿望,带着按捺不住的依恋,再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手捧一杯清绿的熏豆茶,踱步于乡间小道,感受着那氤氲的湿气里弥漫着的泥土的芬芳,犹如泰伊的弥撒曲一般令人销魂,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被融化了。随手拔起路边的野花,我惊诧于那根系的葱茏,是它生成了绚丽的色彩,那时我找到了一直追踪的答案。

我的心底一直有灯塔照着我来时的方向,指引我扬帆起航的青春,一卷书,一杯茶,蒸腾着脉脉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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