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林感人的亲情故事

文章 2019-07-17 03:21:05 1个回答   ()人看过

亲情的无私往往令我们感动,我们知道感谢感人的亲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好的意林感人的亲情故事,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给年老双亲做一次体检吧【1】

终于说动父亲和母亲,去做一次体检。母亲起先有些不情愿,几十年来她都是病后求医。在她以为,无事不登三宝殿,没病花钱问诊,显得过于奢侈。禁不住我再三劝导,勉强答应了。

从儿时起到我成人,每每逢我生病,父母如影相随,饭食不香。这是我第一次带着他们走进医院。一路上,父亲和母亲沉默不语。清晨的阳光,照耀着他们略显苍老的面庞。春节时,我连哄带诱地带他们去染过一次发,现在,白发新生,半白半黑,恰似故乡那白墙黛瓦的老屋。而距这次带他们去体检,已经近半年了,也不知自己都忙些什么。

医院里静悄悄的。在一台仪器前,他们彼此谦让着。母亲瞪了父亲一眼,父亲这才解开衣扣,躺了上去,露出瘦而扁平的腹腔。母亲不敢看医生,也不敢看父亲,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像在等待着一份凶吉未知的裁决。过了一会儿,医生说,好了,正常。母亲一下子站起来,笑着对医生点头,替父亲道谢,神情里充满了感激。

母亲躺下了,父亲轻轻地帮母亲掀开衣角。仪器的探头在母亲的身上缓缓滑过,父亲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显示器上的图像,似懂非懂地看。探头忽地停在一处,来回反复地游动。父亲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惶恐,他忍不住开口问:有什么问题吗?当得到否定的答复时,父亲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得出,父亲有些紧张,因为直到母亲从床上起来,他的裤带还没有系好。

做心电图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各躺在一张床上,他们分别转过头去,平静地看着对方。那对视的目光,是我平日难见的,闪动着一丝祝愿和关爱。母亲隔着床,悄悄问父亲:早饭还没吃,饿了吧?她知道父亲的胃不好,挨不了饿。可就在昨日,母亲还对父亲发了一次小脾气哩。

当得知两人的心脏都很健康,父亲开始有些活跃起来,调侃地冲母亲说了一句:六十岁的年龄,三十岁的心脏。又查了几个项目,尿检、血压也都是正常的,父亲愉快地冲母亲笑。不料母亲甩过一句:你平时抽烟像烧窑一样凶,肺肯定都熏黑了,让医生好好查查。

体检结束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父亲挽着母亲的手,愉悦写在他们的脸上。只是挽手这样亲密的举动,我先前是不曾见过的。父亲望望母亲的白发说:你老了。母亲摸摸头,又看看父亲,笑起来:老头子,你不也老了吗?两个人于是都笑起来:我们一块儿变老了。

走在双亲身后,他们低低的说话声,我一句也听不见。但看他们因为无病而放下的心,还有深藏的相依为命的爱意,我被深深地打动了。

也许你正忙于工作和前程,又或者你忙着自己的小家和孩子。但是,抽空带他们体检一下吧,让他们感受到来自孩子的体贴,和那年老的关爱。

披肩【2】

那是一条漂亮的披肩,看去上柔和舒适,蓝色的衬底,托着用红线编织成的图案,下摆垂着一缕缕的丝穗。它挂在小铺里,吸引着过往的行人。人们欣赏着,像是在观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凯薇第次路过那家小铺,总情不自禁地要盯着那条披肩看一会。一次,当母亲的手轻轻拂掠过那条披肩时,凯薇发现,她的眼神异样地闪烁着。在凯薇的心灵深处,一个声音在说话:“妈妈需要它,那条披肩是为妈妈织的。”

赶集的日子又到了。清晨,凯薇跟着母亲,搭上一辆马车,带着母亲制的泥坛和酒樽,准备到集市上换一些食品和[欣赏雨季爱情故事网]生活必需品。

从凯薇住的村落到集市要经过很长一段的颠簸路,一路上要穿越变幻莫测的沙漠,在沙土覆盖的灌木丛中穿行。沿途可以看到草原牧羊犬追随着那些散散漫漫的羊群。前方的道路上会突然窜过一条飞跑的蜥蜴,把蹒跚的蟾蜍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有时,在远处的土坡上,有一只娇小的羚羊倚石翘首而立,一只孤独的老狼,垂着尾巴,不紧不慢地跪着。凯薇喜欢这一切,也喜欢赶集。

凯薇走进小铺,靠近那条披肩,手指轻轻地触摸着。

“您要买它吗,妈妈?”她急急地问,脸颊贴在柔软的羊毛披肩上。

“不,亲爱的,”母亲摇摇头,“我们需要的是食物,不需要它。”

“你需要一条披肩--诺,这条披肩,”凯薇说,“妈妈,你需要它!”

“不要再说了,我的女儿,我们的钱只够买食物。”

“噢,小宝贝,那条披肩值更多的钱,项链换不到它。”

回家的途中,凯薇无心再看那些小蜥蜴、野兔和草原牧羊犬,也不再留恋那些美丽低伏的苜蓿草和仙人掌丛。她默默无语,思考着怎样才能挣到足够的钱,买回那条美丽的披肩。

她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织出一小块布,那是一位老人教她的。她也跟母亲学过制陶,可手艺还不够好。现在的季节,还不能采摘桃杏。她没有什么可拿去换钱的--除了那条心爱的项链。

当凯薇和母亲再一次来到那家小铺时,凯薇急不可待地搜寻着那条披肩。它已不见了!她感到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披肩已卖出去了!热泪在刺灼着她的眼睑。

“它已经卖出去了吗?”她用难以抑制的颤抖的语气问货主,“那条漂亮的披肩,它已经卖出去了吗?”货主迷惑地望着凯薇。

“披肩?”他问,随即,像记起了什么似的,他的眼神立刻闪烁着光彩,“不,它还在这儿,您想要吗?”他笑着问。

一个念头在凯薇的心头一闪而过。

“是的,我想买下它,我妈妈需要它。但是,我现在没有钱,钱不够,瞧--”她用颤抖的手解下项链,把它放在货主手心里,“等我下次再带些别的东西来,您能为我先保留这条披肩吗?”

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表达了她的期盼。货主的眼里流露出一份诧异,他把手轻轻地放在凯薇头上。

“告诉我,你多大了?”

“7岁,妈妈说的--是的,她告诉我,7岁。”

“我为你保留这条披肩,孩子。”说完,他转身与另一些顾客打招呼。

凯薇走回马车,兴奋得要飘起来了。那条披肩将属于她!那条柔软的羊毛披肩披在妈妈的肩上,红色的丝穗闪亮着,多美啊!她为自己感到骄傲,那是她买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非常忙碌,也非常兴奋,凯薇常常背着母亲藏匿什么东西,有时还独自一人去沙漠。

赶集的日子终于又到了,凯薇递给货主一只装有野蜂蜜的坛子。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她没说是如何弄到这些蜂蜜的,也没露出那双被蜜蜂蜇得伤痕累累的胳臂。可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份骄傲。

“先付这些,下次再带些别的。”她不明白今天货主为何如此奇怪,他顾不上与她说话就与站在附近的一个陌生人小声说着什么。最后他转过身来对她说:“我这里还有许多别的披肩,这位先生已经把那条蓝色的披肩买下了。”

这话在凯薇的耳边震荡着--她的披肩--她心爱的披肩--已在这位陌生人手里!她冷冷地看着那位陌生人夹着包裹,走出门外。

凯薇茫然地走出小铺,风暴般的愤怒和忧伤充斥着她的心。可是她没有哭,只是安静地走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回到了家。母亲招呼凯薇,递给她一只包裹。

“拿着这个,孩子,一个陌生人说是你买的。你用什么买的?”

凯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只包裹裹着一层白纸,柔软得像一个襁褓。凯薇顾不上细想,急切地斯开了那张纸。是披肩--她的披肩!里面夹着一张纸,用墨水写了几排字,凯薇吃力地读着,现在她真希望能在教会学校里多听几堂课。

“你有一颗纯洁的心,孩子,这是你给母亲的礼物,也是我给你的一份礼物。祝你快乐!”

披肩的一旁搁着她的贝壳项链。

凯薇紧拥着那条披肩,她哭了。她的母亲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货主还是陌生人给了那条披肩?凯薇不知道,但她明白了一个秘密,他们都有一颗和她一样的心!

深压在心底【3】

曾经有个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因为他的父母都是很平常的工人,没有显赫的地位。小小的孩子总爱做梦,常常会梦见自己的父母是市长或是明星,醒来后孩子就很沮丧,为什么自己会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家庭呢?父母哪怕是一家医院的医生或是一所学校的老师也好啊,在这个社会,即使那么小的孩子,也懂得“势利”二字。于是孩子很努力很努力地读书,他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果然,孩子很有出息,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名牌大学。

孩子的父母很高兴。他们家住的条件并不好,厨房是公用的。孩子早晨醒来,听见母亲和邻居拉家常,嗓门很高很大,充满着喜悦和激动,说孩子如何如何有出息。孩子很烦,他忽然感到这个家的狭窄,还有粗鲁。在纺织厂工作的母亲从来都是大嗓门,在孩子的耳中,却是那样的粗鲁。他火了,冲到厨房,大声对母亲说:“你怎么这么烦?”母亲正在炒菜的手一下子停住僵在了那儿,邻居也呆住了。孩子发过火以后又回到了房里,心里也不是滋味。母亲仍然一如既往地炒菜,但静静的,再没有声音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定格似的,说不出的滞重。这一刻,孩子很后悔自己对母亲的态度,但他是个沉默的孩子,他从来不会说道歉的话。

后来孩子的父母就要送孩子去外地上学了。孩子本来是不要父母送的,他已经和几个同学约好了同去。但或许是因为那一次他对母亲莫名其妙地发火以后,心里总有歉疚,便同意父母和他同去了。

父母好像得到什么恩赐一样,非常高兴。但他们不敢把这种高兴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他们很小心,只在边上听孩子和同学高谈阔论,不插一句嘴,生怕惹笑话,让孩子没面子。父亲承担了泡水的任务,这些同学的茶杯都是他给装满水的。他好像很乐意做这个,一趟趟地跑开水房。几个同学开始过意不去,后来就无所谓了。孩子本来也无所谓,但他看到他的同学后来以一种略带些轻蔑的口气和父亲说话,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愤怒,有些心酸,还有一些……大概是来自血缘的亲密,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似的。在下一个同学让父亲去开水房时,他很坚决地看着那个同学的眼睛,冷冷地说:“你自己去。”那个同学怔了怔,嘴里咕哝了些什么。父亲看有些僵,就很热情地说:“我来我来。”“不,让他去,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孩子一点儿都不让步。那个同学便自己去了。在后来的旅程中,孩子还和同学一起打牌吹牛,他父亲还为同学打来开水,但这些同学变得很客气了。孩子好像第一次开窍似的明白:同学对父亲的尊重来自他对父亲的尊重。望着相依相守的父母,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悯和抱歉还有杂七杂八混合在一起的感情,这种感情使他在深夜掉下了眼泪。

到了学校,父母很起劲儿地帮他报名找宿舍。他又觉得他们烦了,说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不回嘴,但还是很起劲儿地跑前跑后。到了宿舍,父亲为他挂帐子,把那张床量了又量,孩子觉得烦,还有些害羞,好像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母亲说:“这床没有护栏,你晚上会不会摔下来啊?”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便不回答。母亲又说“你翻身小心些啊,你小时候曾经从床上滚下来过,把我吓死了。但你是个馋嘴的孩子,看见手里还捏着吃的,便哭都不哭了。你看,你小时候多馋。”说着,母亲笑了,好像孩子还是一个婴儿,一个白白胖胖馋嘴的婴儿。孩子那一刻心变得很软。他想,在他那样小的时候,必定很依恋父母,会笑着往父母怀里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嫌这嫌那的。他的父母那时必定还很年轻,有乌黑的头发和活泼的笑,他看了看他母亲掺着银丝的头发,心更加软了,便说:“我会当心的,我不会掉下来的。”母亲好像就等他这句话似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其实孩子不过是个敷衍的承诺,可见父母亲有时也像孩子一样。

孩子让他父母去招待所住。父母嫌贵,说不远的一个地下室很便宜,才4块钱一张床。孩子不让他们去,一定要他们去住招待所。最后孩子发了火,他们才很不情愿地去住了。

第二天母亲告诉孩子,那个招待所里有热水洗澡,无限量供应。“我和你爸都洗得很舒服。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母亲的表情很舒畅,父亲却很紧张地告诉孩子说,听同住的其他学生家长说了,食堂平常饭菜很差的。“你千万不要省啊,”父亲说,“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不惯就到外面去吃,不要心疼钱,知道吧?”孩子答应了,父母就有些放心有些不放心地乘火车回去了。

晚上新生们闹了一阵儿便睡了。孩子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他想洗了一个热水澡便如此快活的母亲,想殷殷关照他的父亲。孩子的家庭条件不太好,孩子的身体也不太好。父母平时都很节俭,父亲还时不时去外地的乡办厂帮着做一些技术指导什么的,他们是那样平常,但是这世上最爱他的就是这两个人。他是他们的骨中骨,肉中肉,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贴心贴肺地爱他呢?甚至忍受他的不耐烦、冷淡,而全心全意地爱他?

孩子又哭了,哭得好伤心,泪水甚至濡湿了半个枕头。

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这个孩子表面上对父母还是淡淡的,偶尔的关心也是粗着嗓门的。但这个孩子心里很爱很爱他的父母,那种爱,或许与生俱来藏在心底,只是那个夏日方才浮出水面,至少,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亲情细节【4】

每次给爸爸妈妈写信总是称“您们好”,哪管是否犯了汉语言的禁忌,原因是有一次哥哥写信回家时写“你们”,好让妈妈难过了很久,妈妈说看到“你们”的感觉就像儿女站在自己面前与两个不相干的人讲话。于是我们将方言的第二人称复数尊称直接翻译成了普通话的两个字———一个“您”,一个“们”,没有汉语言文字家的挑剔,我们写得心安,爸妈看得也舒服。

父母年纪大了,总是很在意儿女对自己的态度,生怕自己的哪些行为或言语不能令儿女满意,他们小心谨慎的样子让我看着就心酸:我是你们身上掉下来的,难道还会嫌你们吗?有一次放假回家走进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床上的被套、床单、枕巾都换成了新的,妈妈头上的白发也不见了,妈妈是信了我的一句话:放假时我把男朋友带回来你们看一下。眼睛里的泪直想落下来但还是被忍住了。吃饭的时候,妈妈小心地问了一句:怎么这次没有同学跟着你来玩?虽然以前我每次放假都带着同学来玩,但我明白,妈妈这句话的重点绝不是问我所有的同学。我敷衍过去了,有很多事情,妈妈是不懂的,但她多想帮一下自己的女儿。

无意间听到了爸妈的谈话。我的房间在他们的房间的前面,中间隔着一堵墙,未封顶的。大年初一的早上,有一点新年兴奋感的我早早地就醒来静静地回忆自己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爸妈开始卧谈了,上了一点年纪的老夫妻总喜欢在冬天的半夜醒来在床上躺着谈自己的儿女,谈一些琐碎的事情,回忆一下年轻的时候。听见妈妈叹了一声气,“怎么办呢?我们只有做一下大华的工作,让他给点钱给丫头算了。”原来是在商量给我压岁钱的事,年前办年货及接二连三的人情将家里的流动资金给挖空了,而放在妈枕头底下包得严严实实的是给我上学用的,谁也不能动。

我本来就不小了,小时候那种不顾家境贫困向父母吵着要压岁钱的、无知的我已经不存在了,上了大学后已学会理财自己过日子的我懂柴米油盐贵。“不要紧,我早已攒好了两张新二十的给她。”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那个流着眼泪鼻涕的小[欣赏雨季爱情故事网]女孩,或者说,对于他们来说,我永远也长不大。我决定躺在床上不动或者尽可能让抽噎的嗓子归于平静而让泪水静静地滑落,不然我和他们都会难为情。早上,当父亲将用红包包住的压岁钱递给我时,我依然开心地大叫“爸爸真自觉”。

从我家到街上有一条小路,自从离家在外求学后,这条小路便成了我整理情绪的地方:走过这条小路,将求学的压力抛在脑后;走过这条小路,将满腔的乡愁暂且搁下。每次放假回家,只要我下车后一出现在路口,妈妈就会推着车去帮我卸下沉重的行李,每次离家时,他们又会将假期叮嘱过无数次的事情再说一遍,直到我上车后还能听到车外“到了学校打个电话回家”的声音。我想,这条路也是他们整理情绪的地方,在路的那头见到我的惊喜会化为平静,好像我日日都在他们身旁,送走儿女后的失落在这条路上会化为理解,知道自己的儿女各有自己的追求。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想到父母的点点滴滴时会忍不住;我不敢对他们说“我爱你们”,但又怕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的感情并不细腻,但想到亲情又会记起各种哪怕是细微的语气变化的细节。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是吗?但我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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