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

文章 2019-07-17 03:24:32 1个回答   ()人看过

这个世界最让人痛苦的亲情,不是爱你的父母已死去,而是你的父母都还在他们却不爱你不管你不顾你!下面小编带来的是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1

一段骑行,拍下一个能够表现两代中国人的故事——讲起故事的缘由,父亲孙立军这样开篇:“我50,女儿18,从来没有开过一次家长会,原来这个可逗可玩可骂的姑娘很快会变成别人的女人,我应该送点什么给她,所以有了《18岁18天》,从北京和女儿骑行到上海……”

骑行的目的,不仅仅是拍一部纪录片,更重要的是父女之间的交流,潜移默化的影响。孙立军在途中为留守儿童们放映动画片,通过骑行的方式为老一辈动画人筹集出书的资金,一路留存下的,还有给女儿的精神财富。

2014年11月12日,首届加拿大电影电视节在温哥华拉开帷幕,这部时长85分钟的纪录片《18岁18天》拿下首届加拿大电影电视节水晶报最佳纪录片奖、地中海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奖。评委的评语是:能够表现现代中国两代人的故事。

在忙碌的现代都市里,很多父亲是缺位的。他们忙工作、忙应酬、忙赚钱,忙得基本没时间跟孩子交流。孙立军觉得自己也是一位缺位的父亲,作为北京电影学院副院长、动画学院的院长,他热爱动画艺术,他的生活里更多的是动画,他创作、制作了一部又一部动画片,培养了一批批国内动画人才,留给家人、孩子的时间却不多。回想起来,2岁前女儿孙佳跟着奶奶生活,2岁后送整托。转眼间,孙佳18岁了,刚刚拿到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录取通知书,孙立军忽然遗憾地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女儿的家长会。

高中毕业前,孙佳的学校要举行一次成人礼,要求父母送一份礼物。送什么好呢?从来没有为女儿教育的事情多操心的孙立军第一次认真琢磨起来。他想起龙应台的那本《目送》,里面有一句话深深打动了他。“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这份“进不去”也许是很多父母与子女间的常态,如果打破生活的日常,也许会开启一扇“进得去”的门。

思考了一个多月后,在女儿成人礼的那一天,孙立军拿出了一份不一样的成人礼——一份用A4纸打印的薄薄几页活动策划案,策划案名为——《18岁18天》。孙立军说:“这18天,一天代表一年,18天,象征女儿成长的18个年头。我想父女俩共同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比物质的礼物更能打动她。”

孙立军的计划是这样的:和女儿一起骑行,从北京出发,经天津、泰安、曲阜、济南、南京,最终到达上海,里程1668公里,用时18天。他想和女儿同享骑行的甘苦,更主要的目的是通过骑行完成一项公益筹资。

2014年初的时候,孙立军接到一通电话,是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老一辈”动画人蒲稼祥打来的。蒲老在电话中说:“写了一部《动画笔记》,但没有合适的出版商和足够的资金,没法子出版。”孙立军对老一辈动画人怀着浓浓的敬意,所以一听蒲老的叙述,立刻就决定促成《动画笔记》出版一事,但出版资金从哪儿来呢?孙立军找到出版社,决定样书出来后通过骑行的方式向公众募集后续发行资金。他计划从北京出发,终点是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表达他对老一代动画前辈的尊重与承诺。

女儿会怎么看待这样一件礼物?孙立军心中没有谱。但对于孙立军的计划,孙佳也没有拒绝。

长途骑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早在出发前,孙立军就进行了有计划的锻炼,他每天骑行上下班,周末有时间就在北京“环路”骑行。但孙佳没有经过任何骑行训练。因为孙立军原本设想的是让妻子开车,女儿跟着拍摄就行了。

但骑行计划在微博直播后,越来越多人知道了这个创意。孙立军的学生主动请求加入拍摄团队,准备把这个行程做成一部纪录片。这个团队已经很专业了,于是孙佳解放出来,孙立军希望和女儿一起骑行,但孙佳最初颇有抵触,孙立军只好随她。

2014年7月20日,北京天安门广场,孙立军带着女儿观看完升旗仪式后,骑上了他的那辆山地车。车后面绑着沉甸甸的行李,投影仪、幕布、小音箱、给养,大概有六七十斤重。孙佳并不了解老爸为什么要带投影仪、幕布、小音箱这些东西,后来才知道是给沿途贫困村庄的留守儿童晚上放动画电影用的,就像她刚开始也不理解老爸为什么非得骑行找苦头吃一样。孙立军出发时,她没有跟在自行车后面,而是拿着一台小型摄像机钻进了随行的摄影车。她坐在车里,看着爸爸骑,父女之间总隔着一段距离,有时谁也看不见谁。

开始的几天,孙立军把行程安排得非常紧,最长一天,他骑了170公里,从早上5点骑到晚上7点。第二天早上醒来,孙立军感觉腿都张不开。骑行第三天,孙立军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这好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路程,暑热、身体苦痛,还有孤独。

刚开始包括孙佳在内,大家都以为孙立军做个秀玩玩的,毕竟他年纪这么大了,没想到他是玩真格的。他让随行中中暑的人在原地休息,自己坚持每天5点半爬起来就走。

跟随在后面摄影的孙佳,感觉离爸爸越来越近,取景框里那个微躬的背影越来越清晰。她看着他一大早打包好行李出发,霞光披在他的身上,有种不一样的美;晚上在偏远的村子里,爸爸给留守的孩子们放动画片,他说:“我从小看露天电影,产生了做英雄的梦想。现在我们给这些看不到电影的孩子放映,哪怕只为一个孩子树立了信心,都值。”全村的孩子都来了,腿脚摸索着找到幕布前的塑料椅子坐下去,眼睛盯紧了画面,神情专注得让人心疼。可以想见,这些孩子平日里鲜少有机会观看动画片。有的地方放映很困难,有一次,住在一个待拆迁的村庄附近,周围没有空地,幕布支不起来。后来孙立军找到一面残破的墙,随行的人买来白涂料,把墙涂成白色当幕布放了一场……

第11天、12天,孙立军全身浮肿,骑行特别困难,但孙立军说:“就算爬也要爬到终点,我承诺了,就要做到。”

第15天,快到南京的前一天早上,大家准备出发了,一路都坐汽车的孙佳突然和孙立军说:“老爹,我和你一起骑车。”听到这话的孙立军愣了一会儿,心中已欣慰无比:“父女俩的感情还是默契,我当时就觉得女儿不再像城堡里的小公主了。”父女俩开心地骑过了南京长江大桥。

最后的4天里,孙佳骑行了200公里。一路上,有挥汗如雨的辛苦、走错路的不安、车胎扎破的无奈,但父女俩相互关心、相互妥协、相互感动,留下了一段记忆深刻的影像。

432小时后,孙立军和孙佳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门前。在上海美影厂门口,孙佳打量着斑驳的院墙,杂草丛生的院子,这里是爸爸表达敬意的目的地。看到孙立军骑着满是泥点的自行车,一点点近了,孙佳忽然叹息:“我爸爸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坚持着。”

那天,孙立军把沉甸甸的样书送到80岁的浦稼祥老师手上,孙立军、孙佳和浦老师在他家门口照了相,孙立军说这是一场最简单的新书发布会。看着孙佳采访浦稼祥,孙立军希望即将开始大学生活的女儿,能够理解自己为动画所做的努力和坚持,期待她能够意识到这代人的责任,接得了棒。

当晚,孙立军邀请美影厂老一代动画家相聚影城,观看自己的原创动画电影《小兵张嘎》,向老一辈动画人致敬,向中国动画致敬。这是孙佳童年回忆里最真切的动画片,她眼看着它从线条到上色到在荧幕上放映,她还是配音之一,曾经心心念念期待上映的日子。“这片子我至少看过几十遍,那天放映到中间,我走出去,忍不住大哭,为爸爸对原创动画艺术沉重而执着的坚守。”

骑行结束后,纪录片《18岁18天》剪辑完成后,在2014年11月12日的首届加拿大电影电视节获得了两个大奖。

其实送展前孙佳就看过了,纪录片制作组的一个叔叔问她:“你理解爸爸送你的这18天的礼物吗?”

“我觉得我是理解的。”从起点出发,18天看到终点的风景。孙佳觉得自己就是在第18天读懂了老爹的良苦用心,她唯一的后悔是没和老爹骑满18天。

不过,她等来的问题是:“当你爸爸60岁退休时,你愿意骑60天送给爸爸吗?”

孙佳卡住了,她想着:60天!那哪成啊!她老实地说:“60天太长了,我可以还给他18天。”

“所以在你看来,你只是要还给你爸爸18天?”这个问题又把她难住了。不过没关系啊,有了这18天的相互理解,一切的美好都可以拓展和延伸。

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2

十年生死两茫茫。转眼间,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余年了。十余年来,每当忆起父亲,留在记忆里最深的总是他的疼痛。

父亲生于20世纪30年代,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兵荒马乱中度过的。安定下来后,刚生养一窝孩娃,又遭遇了动荡贫穷的岁月。

父亲身材矮小,瘦肩圆腰,在田里劳动,吃的苦多,挣的工分却少。土地分下来后,父亲一边侍弄土地,一边织网捕鱼挣些零钱,以补贴家用。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气管炎日益严重,呼吸如拉风箱。他白天在外劳作,晚上回到家里,还要就着油灯昏暗的光织补渔网。他粗短的手指穿针引线,不一会儿被鱼儿挣破的网洞就恢复如初。父亲睡眠很少,为了能够赶到远些的地方捕鱼,他常常是踩着鸡啼出门,暮色四合时才挑着渔网湿淋淋地回家。记忆中,父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鱼腥味。

20世纪80年代末,鱼塘几乎都被人承包了,荒郊的野塘里鱼非常少,父亲很发愁。农闲时,他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枣树下发呆。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会闷出病来。后来,父亲改行跟人学种西瓜。由于需要摸索种瓜技术,再加上他捕鱼时养成的习惯,父亲往往一整天都在地里忙碌。饿了,就吃点随身带着的干馍;渴了,随便掬一捧沟里的水喝。这时他的另一种病——胃病也开始折磨他了。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中午我去喊父亲吃饭,看见他侧着身子躺在瓜地的埂上,用双手压着胃,锄头横在身边,而四周是起伏着的连绵绿色。

最折磨父亲的病是疝气。病开始发作的那几年,父亲还能忍受,一会儿就疼过去了。后来疼痛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疼痛也愈加剧烈。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上身向前向下压,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是,我们谁也不能分担他的痛苦。

岁月的河流带走了太多的往事,而这些关于父亲疼痛的碎片却永远沉淀下来,似乎这些疼痛组成了父亲的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所有农民的一生,而这些病痛使他略微区别于他人。

处在病痛中的父亲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且他干活从不让我插手。有时看到父亲难以胜任,我跑过去帮忙,父亲沉下脸问:“功课都弄好了?”很多时候,我就这样默默地回转身,看一眼父亲瘦削单薄的背影,泪水便如雨水一样落下。

父亲啊,你心中究竟深藏着怎样厚重的期待?

在我将要毕业的那年春天,新年的爆竹声尚未远去,父亲的肝腹水严重起来,他时躺时坐,好像特别冷,下床之前让家人先把火盆生好,然后就起来坐在火盆边,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我劝他说:“爸,你有空多锻炼锻炼吧!”父亲低声说:“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坐在旁边的母亲默默地望我一眼。盆里的火炙烤得我的脸红彤彤的,我慌乱地垂下头,心里感到彻骨的寒冷。

半个月后,父亲就像被榨干汁水的瓜藤一样,风一吹,轻飘飘地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一生辛苦操劳,病魔缠身也不得休息,作为子女,理解尚且不能,更别奢谈报答了。每忆及此,除了愧怍,就是心痛!

听老辈人讲,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那么,对父亲来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又听人说,在世上愈是受苦的人,在天堂愈有福分。那么,父亲现在是否正享受着天堂里的幸福?

荒草萋萋,苍天无语。父亲,愿您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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