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疼痛的姿态盛开的散文

疲惫或者清醒

我在夜里，素描自己

想象一朵花以疼痛的姿态

盛开。而你

温暖的气息，却在远方

——题记

音乐自电脑里缓缓流出，丝丝缕缕，那都是我听过千百遍的。忧郁的气息弥漫，房间里有颓废的味道。我曾在这样的夜里，无数次的和你面对。

我知道，一切都是徒然。纵然有太多的不甘心，又能怎样呢？习惯在深夜里，说着一些暧昧的话语，做着一些很不实际的梦。而后，被现实狠狠地击穿。回头，终于发现所谓的努力，所谓的挣扎原来都弱不禁风。遗留的也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走的太近，很习惯性的就想抓住你，有一些动作出自本能的心里。于是我想，该给这场爱情一个圆满的结果；该给这场相遇一个完美的理由；该让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给你的快乐与呵护。而所有的这些，都必须是自然的，不带顾虑的。

想的多了，自会心生烦恼，因为生活还在继续。是的，生活还在继续，我们总是无法明白彼此之间为此所承受的痛苦。或许都太自我了，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一些伤害而来。

爱总是有太多无奈，我明明看到你眼里的泪花，却不能靠近，伸手为你擦拭。感情总是害怕离开，我温柔的心为什么只能在你的身外徘徊，独自守望。最深最深的红尘，为什么只剩下等待？等待，等到的却是那一场梦醒过来，然后再含着泪说珍重，然后再轻轻地离开，伤怀。

我不敢回忆那些死寂的夜里，我们如何将决绝的话冰冷地掷向对方，而后颤抖着，彼此的泪流不止。不敢去想象紧紧相牵的手，却不得不分开，望着对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欲语还休。想起这些，心就痛。流泪。流，许多年来不曾流下的泪水。

我开始相信前生后世，如果真有前生，那我们一定彼此相识，要不怎么会这样的默契。我们总是不约而同地说同样的话语，那些隐藏心里的情愫早已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用开口早已释然。

而前生早已过去，再美丽也不可能延续今生的相随。今生的迷茫，痛楚，一如藤蔓的纠葛，缠绕的始终无法释怀。时光的刻痕划出的伤口，刚刚愈合又再次破裂，渗出的血迹途经苍白的流年，如此反复。

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在意，每一次心动都刻骨铭心。于是，在孤独和悲痛中苏醒，我开始幻想来世。来世是怎样的，谁也不知。

如果真有来世，我一定紧紧地牵住你的手不放；如果真有来世，你注定是我最美丽的新娘，别无选择；如果真有来世，我愿早早地离去，像一只鸟儿一样呼应你，翩翩飞往天堂。天堂里的水清澈，天堂里没有眼泪，来世我就可以和你相依相偎，地老天荒。

可是，真有来世吗？我只是幻想。我们还在尘世，依然要面对岁月的沉重，依然要体会着彼此的快乐和忧伤。无休止的旅程，套着精神的枷锁，一任往事如繁花凋落。

而你的足音，总是那么准确地踏入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我沉寂的心灵一次次澎湃。被我爱着的人，深深爱着的人啊，却在我的爱中逐渐华年枯萎。我不忍。

我拼命地挣扎，努力地跋涉。可是越是挣扎，那些伤口痛的越厉害。越是努力地靠近，隔着的距离越远。置身这样的感情漩涡，我是一尾鱼，进的来，游不出。

一朵花，只在一个枝头怒放；一片叶子，只为一棵大树翠绿。或许，年华辗转，一个人的感情天生注定就是为另一个人丰盈，而那个人，对我来说，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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