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的乘法的儿童故事

文章 2019-07-19 18:54:44 1个回答   ()人看过

有一只猩猩生活在公园里的一个大铁笼中。

一天清晨,他正在散步,忽然看到墙角落里有个小洞“蛇?!”他这么一想不要紧,身子一哆嗦,紧接着就“阿嚏-阿嚏-’,打了两个喷嚏,然后大嘴一张怎么也合不拢了。这一连串毛病,是他小时候去掏鸟蛋时碰着

一条蛇吓出来的,后来一想到蛇就犯病。

“这是谁?打个喷嚏像打雷。”这时,一只田鼠跑出洞来。

一见不是蛇而是田鼠,猩猩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当然,那大嘴也就合拢了。

“啊,猩猩大哥,原来是您呀!我还以为是……是一头雄狮呢。”田鼠走上前来,又是行礼,又是握手,嘴里还大哥长大哥短地叫个不停。这可把猩猩乐坏了,那脸上的皱纹儿少说又笑得增多了一倍,因为有生以来,他还是头一回受到别人如此地尊敬。

猩猩决定和田鼠交个朋友,他立刻拿出些花生米来作为见面礼,请田鼠尝尝。

“我,我怎能吃您的份儿呢?您每天分得的也不多。”

田鼠推辞不吃。猩猩几乎要急哭了。最后经再三推让,田鼠才拣了三粒最小的吃了,吃完之后,田鼠伸伸脖儿,拍拍肚皮说: “吃得太多,太多,肚皮快要胀破。”

天黑了,田鼠回小洞去了。猩猩躺在那里兴奋地想着:“真是个懂礼貌、有文化的田鼠哟,尤其那诗一般的语言,真令人羡慕。交往这么位朋友,我将学到很多东西……”猩猩好容易睡着了。可天亮醒来,他却发现花生米好像少了一些。为什么说“好像”呢?因为他从来不数。为什么他从来不数呢?因为他算术太差。为什么他算术太差呢?因为他小时候老逃学。

“莫非夜里被田鼠偷了?”猩猩自言自语地说,“不会,不会,博士还能当贼?”想到这里,他拍拍脑瓜笑起来。当他与田鼠见面时,便把自己的猜疑和想法全讲了,并快乐地说:“看,我也会作诗了。”

谁想田鼠听后瞪着小眼睛大喊:“这可不好,嗯,不好,背黑锅的滋味我受不了。猩猩大哥,我这就搬走,因为名誉比生命更重要。”

猩猩一听又羞又急,脸儿胀得通红,忙说,‘都怨我一时糊涂!可是我既然把一切都讲给您听了,不正说明我信任您吗?”

“不,还是把事情搞清楚好。只要您每天傍晚把花生米数一下,我就不搬走。嘻嘻,不搬走,不搬走,永远和您做朋友。”

“那,那多不礼貌,尤其对您这样一位博士。”

“不,不,俗话说:‘账目清,好弟兄。’不然,我还是搬走吧。唉,搬走,搬走,猩猩丢了朋友。”说完,田鼠就向小洞走去。

“我数,我数,”猩猩急忙拦住田鼠,结结巴巴地说,“可我、我的算术太、太差。”

“那怕啥,慢慢数嘛。对喽,慢慢数,一二三四五,花生米儿再多也数得出。”田鼠说完赶紧捂住嘴干咳了两声,其实他是在偷笑,因为他听人说过猩猩的算术连一年级小学生也不如。

这天傍晚,猩猩真的开始数花生米了,他数得很认真。“一、二、三、四……”

“呵。——好困,您快点数行吗?”田鼠在一旁一个,劲地催促。

“好的,好的。……四十八、四十九、二十、二十一……”猩猩头上淌汗了,心一急,他就数糊涂了,只得从头再来:“一、二……”

“怎么只用加法?用乘法多快呀!”

“可我,我不会呀。”

“这样吧,如果您不嫌弃,我来教您。”

“那太感谢了,不过太劳累您了。”

”哪里话?为朋友嘛!学乘法首先要背口诀。这样吧,每天我教您一句。来,您先把花生米摆成行。”

猩猩恭恭敬敬地照办了。他每行摆八粒,共摆了九行。他激动得手都颤抖起来。

“八九五十六,老虎爱吃肉。”田鼠开始教第一句。他倒背着手踱来踱去,可真像一位教师,不过每走几步总要捂着嘴干咳两声。当然,是在偷笑。

“八九五十六,老虎爱吃肉。八九五十六……”猩猩在田鼠回洞后,便开始背诵。虽然田鼠讲过,那后面的一句,是为了顺口、押韵,背不背都行,但他还是全背下来。他把这口诀整整背了一夜,连做梦也在咕哝。但在天亮后,他怎么也摆不出八粒一行、共九行的花生米了。心一急,他就只记住了“老虎爱吃肉”,对前一句就模糊了。他把花生米一粒粒慢慢数了数,正好五十六。

这时正巧乌鸦飞过上空,他便请教乌鸦究竟几乘几是五十六。

“真没羞,真没羞,不懂七八五十六。鸣鸦说完哇哇地笑着飞走了。

猩猩听了拍拍脑瓜笑了』‘对啊,七八五十六,老虎爱吃肉。是这样的。”

正在这时,田鼠打着呵欠出洞了。“呵——真乏死了!教别人算术可真是苦差使。”

“田鼠老弟,快听我背得对不对——七八五十六,老虎爱吃肉。”猩猩开心地说。

“啊呀!天才,少有的天才!”田鼠夸奖说。随后他又在猩猩的推让下,拣了三粒小花生米吃,并嚷道:“吃得太多,太多,肚皮快要胀破。”

傍晚,田鼠把猩猩当天吃剩的花生米摆了七行,每行六粒。“来,记住。六七二十八,抓匹大洋马。”说着他又倒背手开始踱步,当然,每踱几步照例要捂起嘴来干咳两声。

于是,“六七二十八,抓匹大洋马’哒口诀又跟着猩猩睡了一宿。可第二天他摆不出每行六粒、共七行的花生米了。在请教过乌鸦后,他又拍拍脑瓜笑了。因为乌鸦说:“大傻瓜,大傻瓜,不知四七二十八。”他听了不但没生气,还补上了一句“抓匹大洋马”。

几天过去了,田鼠天天教猩猩学乘法,而猩猩呢,每天在请教过乌鸦之后,都要拍拍脑瓜笑一阵。不过终于有一天,猩猩感到有点不对头了,他决心侦察一下。

这天,在学完乘法后,他咕哝着背了一阵,便倒在地上发出鼾声,其实他的眼皮间留了一道小缝在偷看。不多会儿,只见田鼠钻出洞来轻轻喊道。‘‘猩猩大哥,睡着了吗?”见猩猩不作声,田鼠又将尾巴放在猩猩鼻子下面摆动,猩猩虽痒得难受,但还是忍住了,并故意大声地打呼噜。

这时田鼠一个高儿蹦到地上又跳又唱:好笑,嘻嘻,好笑,我的乘法真妙,嘻嘻,真妙,猩猩大哥在睡觉,嘻嘻,睡觉,香喷喷的花生米儿我吃掉,嘻嘻,吃掉。

唱完之后,他跑到存放花生米的地方大吞起来。他不是一粒粒地嚼碎吃下肚,而是囫囵吞枣地含到嘴里,然后跑回洞中。等他回来时,那鼓鼓的腮已经凹下去了。他数了数剩下的花生米,又含了几粒,最后捋了捋胡子朝猩猩扮了个鬼脸,便回洞去了。这一切的一切,猩猩全看了个明明白白。

第二天傍晚,田鼠又开始教乘法了。他装模作样地说:“听好,记住。六九三十五,猴子敲花鼓。”当他正要倒背起手转身踱步时,忽然感到有只手用力地捏住了他。

“别闹,别闹,我可是正经人,从来不喜欢开玩笑。”田鼠挣扎着说。

“对,我也从不开玩笑。田鼠老弟,你的乘法教得真不赖呀!”猩猩笑着说。

“不好,说不上好,马马虎虎。”为了表示镇静,田鼠又说道,“猩猩大哥快撒手,今天咱学完小九九。”

“嘿嘿,你还在做诗呢!说实话,我见你乘法教得不错,还会做诗,所以想再给你介绍个学生,怎么样?”

田鼠松了口气,得意地说:“行啊,您介绍的学生我还能不教!说吧,是谁?”

“看!在那里!’’猩猩指着铁笼顶部说。

田鼠一看,只见一只猫头鹰正瞪着大眼在冷笑哩。他立刻明白了,全身瘫成一堆。在临死前,他迷迷糊糊地听到猫头鹰在说:田鼠“老师”来吧,哈哈,来吧,请来我肚里教乘法,哈哈,教乘法,有句口诀我已背熟,哈哈,背熟,五五二十五,哈哈,吃只坏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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