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母爱的故事

文章 2019-07-20 16:48:30 1个回答   ()人看过

母爱,你如春天里温暖的阳光,也像婆裟的大树,让我淋浴在明媚的春光之中,借着大树的绿荫庇护,如小草一样茁壮成长。

母爱的故事篇一:

蒂姆四岁这年,一贯花天酒地的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母亲带着他搬到了马洛斯镇定居。

马洛斯镇尽头有一个大型的化工厂,工厂附近有许多美丽的樱桃树,蒂姆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蒂姆在新的环境中生活得十分愉快。他喜欢拉琴,每天都拿着心爱的小提琴来到院子里的樱桃树下演奏。

伊扎克·帕尔曼是蒂姆最喜欢的小提琴家,他跟蒂姆同样小时便患上了小儿麻痹症,成为终生残疾,无法站立演奏,但他却以超常的毅力克服困难,最终成为世界级小提琴大师。母亲常以此激励蒂姆,蒂姆也没有辜负母亲,几年过去了,他的琴技日渐提高,悠扬的乐声是他们生活中最美妙的伴奏。

不幸还是再一次降临到了这对母子身上。化工厂发生了严重的毒气泄漏事故,距离化工厂最近的蒂姆家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蒂姆时常恶心、呕吐,最可怕的是他的听力开始逐渐下降。医生遗憾地表示蒂姆的听觉神经已严重损坏,仅保有极其微弱的听力。

母亲狠下心把蒂姆送到了聋哑学校,她知道要想让儿子早日从阴影里走出来,就必须尽快接受现实。医生提醒过,由于年纪小,蒂姆的语言能力会由于听力的丧失而日渐下降,因此即使在家里,母亲也逼着蒂姆用手语和唇语跟她进行交流。在母亲的督促和带动下,蒂姆进步得很快,没多久就能跟聋哑学校的孩子们自如交流了。樱桃树下又出现了蒂姆歪着脑袋拉琴的小小身影。

看到儿子的变化,母亲很是欣慰。和以前一样,每次只要蒂姆开始在樱桃树下拉琴,她都会端坐在一边欣赏。不同的是,演奏结束后母亲不再是用语言去赞美,取而代之的是她也日渐熟练的手语和唇语,以及甜美的微笑和热情的拥抱。

可蒂姆的听力太有限,他很想听清那些美妙的旋律,但他听到的只有嗡嗡声。蒂姆很沮丧,心情一天比一天坏。

看儿子如此痛苦,母亲不禁也伤心地流下泪来。一天,母亲用手语对蒂姆“说”道:“孩子,尽管你不能完全听清楚自己的琴声,但你可以用心去感觉啊!”

母亲的话深深印在了蒂姆心里,从此他更刻苦地练琴,因为他要用心去捕获最美的声音。为了让蒂姆的琴技更快地提高,母亲还想出了一个妙着———镇上没有专业教师,母亲就用录音机录下蒂姆的琴声,然后再乘火车找城里的专家进行评点。为了避免有所遗漏,她还麻烦专家把参考意见一条条地写下来,好让蒂姆看得清楚。

可蒂姆发现,只要自己演奏较长的乐曲,有时明明超过了50分钟,早到了该翻面的时候,可母亲还看着自己一动不动。事后蒂姆提醒母亲,母亲忙说抱歉,笑称自己是听得太入迷了。后来,只要录音,母亲都会戴上手表提醒自己,再也没出现过任何疏漏。

樱桃树几度花开花落。在法国的一次少年乐器演奏比赛上,蒂姆以其精湛的技艺和昂扬的激情震撼了在场所有的评委,当之无愧地获得了金奖。而当人们得知他几乎失聪时,更是觉得他的成功不可思议。许多人把他称为音乐天才。更幸运的是,蒂姆的听力问题也受到了医学界的关注,经过巴黎多位知名专家的联合会诊,他们认为蒂姆的听力神经没有完全萎缩,通过手术有恢复部分听力的可能。

手术很快实施了,术后的效果很理想,医生说再配戴上人造耳蜗,蒂姆的听觉基本上就能与常人无异了。

这段时间,母亲一直陪伴在蒂姆身边。配戴上耳蜗的这天,蒂姆表现得特别兴奋,他用手语告诉母亲:“从现在起,我要学习用口说话,您也不必再用手语和唇语,跟我交流了。”他甚至激动地拉起了小提琴,用结结巴巴的声音说,“母亲,我能听见了,多么美的声音啊!”然后他又问道,“母亲,您最喜欢哪首曲子,我现在就拉给您听好吗?”

但奇怪的是,母亲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她依然坐在那里含笑看着他,保持着沉默。蒂姆又结结巴巴地问:“母亲,您怎么不说话啊?”这时,护士小姐走了过来,她告诉蒂姆,他的母亲早已完全失聪。蒂姆睁大了眼睛,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了真相:原来,在那次毒气泄漏事故中损坏了听觉神经的不只是他,还有他的母亲,只是为了不让蒂姆更加绝望,母亲才一直将这个痛苦的秘密隐藏到现在。母亲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蒂姆用手语和唇语交流,因为很少开口,如今都不怎么会说话了。蒂姆想起年少时对母亲的种种误解,不由得抱着母亲痛哭起来。

蒂姆和母亲回到了家中,初春时节,在开满粉红花瓣的樱桃树下,伴着柔柔的和风,蒂姆再次为母亲拉起了小提琴。他知道,母亲一定听得到自己的琴声,因为她是用心去感受儿子的爱和梦想。虽然他当年在母亲那儿得到的只是无声的鼓励,但这其实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奉献给儿子的最振聋发聩的喝彩。

母爱的故事篇二:

关于小时候的记忆,已没有多少能留下,而至今记忆犹新的,便是母亲给我织的毛衣了。

那时候,对于小孩儿来说,没有什么比穿新衣服更让人兴奋的了。买的衣服很少,大部分人都是自家大人用布缝制的,而母亲却总是用比布更贵的毛线帮我织毛衣。同村的小孩中,我穿新毛衣的速度是其它小孩穿新衣服的好几倍。每年夏末秋初,母亲就会买来毛线,将它们绕成一团团的球,然后抽着空,在白天或晚上给我织起毛衣。而我则会兴奋地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手和手上的两根织针飞快地交着叉,挑着线。每交叉一次,就预示着我的新衣服又近了一点。

新毛衣终于打好了,但是远远没到穿毛衣的时候,便在心里暗暗着急,冬天怎么还不来呢?好不容易盼到了转北风,气温一降千里,便立马将新毛衣穿在了身上,高高兴兴地去找伙伴们玩。他们便总会带着羡慕的眼光,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蹦一跳,听着我的号令(那时候伙伴们在一起玩,谁有了新玩具或穿上了新衣服,他便是绝对的男主角了,所有人都会唯他马首是瞻,听任他的差谴)。我俨然成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司令了。

曾有人问我妈妈好不好,我说好,又问哪里好,我想也没想就说会给我织很多的毛衣。在幼时的思想里,妈妈的好,便是她给自己织的毛衣,而之所以只记住母亲能给我织很多的毛衣的好,是因为有了新毛衣的直接结果便是很多的伙伴们聚在身后,听从我的指挥,满足我幼小心灵里想让别人都听我指挥的虚荣心。

后来长大一点了,巳没有伙伴会因为你身上的一件新衣服而团团围住你转了,但每一次穿上新毛衣,仍是能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羡慕甚至或妒忌,对我的新衣服抑或那个好母亲,所以我的脚步间仍是充满着自豪与轻快的。

及至上初中时,同班的同学巳经再没有穿那种织的毛衣了,取而代之的是街上卖的各种各样的时髦毛衫了,款式新潮,惹人注目,只有我,仍穿着母亲织的朴素的毛衣,像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这时,轮到我去羡慕别人的新衣服和他们的父母了,能够给他们那么多的漂亮的衣服。我甚至从他们的脚步里看到了我曾经也拥有过的感觉,轻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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