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兄弟的亲情作文

文章 2019-07-02 22:34:05 1个回答   ()人看过

【篇1:兄弟】

春旺和福生是兄弟,春旺是哥,福生是弟。

春旺不大喜欢福生,因为他一直觉得爹娘偏心,对福生好。小时候村里家家都不宽裕,偶尔有了好吃的,爹娘总是由着福生吃,还反复对春旺说:“你是哥,多让着弟弟。”春旺二十岁的时候,爹娘叫他把福生带去打工,春旺心里不情愿,可拗不过爹娘,还是把福生带了出来,不过春旺告诉福生,自己所在的城东工地不要人了,把福生介绍到了城西工地,那个工地有他们村里的大牛。春旺让福生有事找大牛,别往自己的工地跑。大半年了,兄弟俩就见了两次面,每次见面福生总告诉春旺,他在公司很好,让春旺不要担心。

中秋节到了,春旺的工地活儿多,没有放假,但发了月饼,一共四个,四个品种。春旺拿起一个最贵的肉馅儿月饼,喜滋滋的。他闻了闻,口水差点儿流出来。他忍不住三口就吃掉了这个月饼。因为吃的快,他没吃出月饼的滋味,只是觉得特别好吃。春旺想自己是哥,过节还是该去看看福生。

吃过晚饭,春旺就出了工棚。春旺想自己不能空手去见福生,得带月饼,就一个就行。春旺挑了一个最便宜的椒盐月饼,然后往城西走去。

半路上,春旺遇到了福生。春旺问:“你去哪里?”福生说:“哥,我正准备去你那儿,在这里遇到你就太好了!”福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月饼说:“哥,这是我们公司发的月饼,给你一个尝尝!”春旺一看,正是刚吃过的那种很好好吃的肉馅儿月饼,他说:“福生啊,哥也发了月饼,也给你带了一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椒盐月饼,一把塞给了福生。福生捏着春旺给他的月饼,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春旺和福生在街道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春旺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月亮,福生也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春旺说:“爹娘也在看月亮吧?”福生说:“肯定在看!他们肯定很想我们!”春旺说:“吃月饼吧。”福生说:“好,吃月饼吧。”春旺随口问:“好吃吗?”福生说:“好吃。”福生也问:“哥,好吃吗?”春旺说:“好吃,真好吃!”春旺这回可吃出味儿了,他吃得很香。他看到福生像自己一样,也吃的很香,不免尴尬..地笑了一下。春旺等福生吃完月饼就说:“回去吧,太累了,明天还得干活。”福生点头说:“回吧,明天还得干活呢!”

三天后,大牛来找春旺,说要跟他借点钱,给他上大学的儿子买电脑。尽管春旺不情愿,可是自己才发了工资,况且大牛是村里人,不借说不过去,只得把工资借给了大牛。大牛接过钱,兴奋地说:“太谢谢了!我知道你们哥俩都是好人!前几天中秋,公司什么都没发,福生去超市花十块钱买了两个肉馅儿的月饼,非要送我一个。”春旺听得愣住了。送走大牛,春旺走到一边,捂着脸留下了眼泪……

两天后,福生进了春旺所在的工地,住进了春旺的工棚,福生的床挨着春旺的床。睡觉,两人顶着头,挨得很近很近。

(选自《中学时代》2011年第4期,有删改)

【篇2:兄弟】

父亲的一个电话,勾起我强烈的思乡之念。每每想起故乡时,我那浮躁的心才能得到些许的恬静。在我出门在外的近二十年里,父亲从未主动电话我,省吃俭用惯了的父亲,应该是为了节省电话费的缘故吧,他这样主动的电话,定是思儿心切了。他在电话中说:“你们回来看看吧?不知道今生还能有几次相聚啊”。是啊,父母不知不觉的都老了。三前前,父亲患恙,我匆匆回老家看望他,背着父亲上医院时,父亲那无力的手颤抖着想攥着我肩膀时,我剎那间意识到父亲真的老了。儿时我在父亲背上哭闹着不上卫生院打针的情景,犹在昨天,一个残酷的轮回。

心中的故乡,依然是那么美,可是眼前的故乡,离我心中的美丽已经渐行渐远。儿时玩伴旧话童年再也不见眼中有我的期待的欣喜神情,儿时玩耍的要地祠堂滩和香樟大滩、早已被新楼杂草无情的占据,最热闹的后头人家皆已人去楼空,唯有在锈了锁的老屋的残砖断垣上,还能依稀可辩儿时留下的涂鸦。故乡是那么令人留恋,可早已找不见。我无助的迷茫的想:现在的故乡已经不属于我了。

在和故乡的感情无可奈何的淡化之际,却发现一份亲情在心中疯狂的滋长,那便是我和弟弟的感情,弟弟亦早成了家,并修建了新房,但是依然那么瘦小,生活依然并不富裕。我们每次回家,都是他默默地接送,风雨无阻。兄弟之间不善于传达感情,有时默默的递上一支烟,算是最大的交流了。

这次回家后的第二天,他为生计,要出远门到泉州办事,我帮他收拾行李,发现他黝黑中又消瘦了许多。他抬头说:“哥,你和嫂子在家中要多呆几天,一定等我回来再聚。我点头说,我一定等你回来再走。望着他瘦小的身影在雨走远去,脑海中恍然浮现当年我从部队第一次回家时兄弟相见的情景:那是我当兵后的第一年,我因公出差,顺便在老家勾留了数日,不巧的是弟弟辍学后外地打工了。我归队那天在县城没买到当日的车票,就下了决心要去离县城二十多华里的小镇和弟弟见上一面。

借了旧单车,前往那小镇,盛夏午后的烈日烤得我衣襟湿透,可我浑然不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早点见到弟弟。颇费周折的问了好多信,终于在一山脚下的建筑工地看到了我的弟弟。弟弟依然是那么矮小,他正在一毫无安全保障的四层楼脚手架上拉翻兜车,他蓦然看见我时,兴奋异常,哆嗉的喊了我一声“哥哥”!那件我淘汰下来的青布衣,穿在他身上显得那么肥大不和谐,一条早已经辩不清颜色的裤子,由于裤管太长,被卷了好几层,光脚丫子套着一双露出脚趾的老式“解放鞋”,浑身沾满了泥浆,我强忍住差点掉落的泪,默默陪着他把活干完。

收工的时间到了,弟弟伸出满是泥浆水的手,将上衣口袋里的菜饭票全掏出来,叫我帮他买饭菜去,我数了数,共有一元四角。听师傅介绍说,弟弟每天挣八毛钱,每餐买五分钱菜票,这一元四角可够他吃一个礼拜了。我心酸得再也咽不下饭菜了。我算了一下路途所需要的钱,将多余的十余元强行塞入了弟弟的口袋。

夜幕降临,我得赶回县城,兄弟俩依依难舍,他定要送我一阵,路上兄弟俩聊得好开心,他说哥你安心在部队好了,家里有我呢,别看我才15岁,人矮小,力气却有得是,,,说着笑着,天已经快黑了,我催他回,他不肯。单车已经远离小镇五六里了。终于,弟弟在车后说:“哥,我不送你了”。他跳下车来神情黯然:“哥,天黑了一路小心”,说完就怔怔的看着我远去。单车骑出了一段路程,我回过头一望,他依然站在原地目送我背影远去,我大声喊道:“弟弟天暗了,你快回啊”!话没说完,再也不能控制自己,鼻子一酸,顿时泪流满脸......

已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但是兄弟的感情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淡化,因为,血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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